把汤碗放下,宛若忙拿起手帕帮他把嘴上的痕迹给擦了去。
“这样你满意了吧。”福王把宛若搂过来让其坐在自己的怀中。
宛若笑了笑,说我做这一切可都为了你好,这次宴席看来你喝得很尽兴啊。
福王勾了勾唇角,表情微微有些复杂,叹了口气,说没有什么尽兴不尽兴的,逢场作戏罢了,你也知道那里头除了唐磊之外哪个是与本王一心的,西门永浩那厮自是不必说,而李贵是西门东海的门生,然刘庆那厮属于墙头草,本王素来爱才,西门永浩这小子虽年纪轻轻,可是说话做事极有分寸,文韬武略也很是卓绝,极有乃父之风啊,可惜不能为我所用,那必是日后心头大患。
宛若通过福王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对于西门永浩的欣赏,赶忙宽慰说既然知道不属于你你何苦来去想,再说人世间你喜欢的事物多了去难道你都要收入囊中不成?我觉得你还是少一分贪念的好。
福王闻言微微有些不悦,“你这话何意?”
宛若见自己说错了话惹得福王不欢,她没有丝毫的歉意,依然如初的淡定从容,“我就说你应该读一睹佛经,把你的心度化一下嘛,那样不光可以减少你的贪念,而且会让你易怒的心疼归于平和,心平气和方可长久。”面对宛若的善意劝解福王很是不以为然,“本王没有那心情去修行,对了春香那丫头怎么样了?”福王不想和宛若发生争执,破坏了此时的平静,故话锋一转。
宛若一听福王跟自己询问春香,脸上掠过了一丝心疼,幽幽的说难为你还想着,她能怎样啊,已经失了身注定生是唐磊的人死是唐磊的鬼了,我希望你日后真的能够重用唐磊,让春香过上好日子。
福王见宛若如此怜惜一个丫头,他很是不屑,“不就是一个丫头嘛,你何苦来如此伤神,将来唐磊只要替我除掉了西门永浩,能够活着回京,他自是会明媒正娶春香的,一个丫头能够许给一个新科榜眼做正房就是她的造化了,再说本王看唐磊那厮稳重沉稳,不像西门永浩那等油滑之人,虽长相和家世背景不及西门永浩七分,可他成熟老练,春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女人终究需要一个归宿。”宛若见福王在说到春香时所表现出来的冷漠无情,使她心痛,“在你们帝王家看来一个丫头形如草木,可是在我这儿却不然,丫头也好主子也好都是母亲十月怀胎产下的宝贝,亦如宝贝一般。”
“若若我知你素来重情重义,把情字看做唯一,不过也切莫太过多情了,爱自己所爱的才是。”福王别有深意的提醒道,宛若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希望自己也能够如他慕容伊川那般只对自己的人好,而把以外之人看做草木,可是她东方宛若做不到。
俩人又说了一会子话,然后洗漱安寝。
福王对宛若一番索取之后却已是筋疲力竭,不一会儿功夫就沉沉的睡去了,然而宛若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被睡梦中的福王依然抱的很紧,想挣脱却是惘然。窗外的秋风呜呜作响,形如怨妇的呜咽,窗外的梧桐叶在风中掉落,叶落的声音在这黑夜里显得如此的孤寂凄惨。一般起风的夜晚宛若都很难入眠,觉得越发的孤单,而此时她躺在福王温暖的怀中觉得踏实安逸,听着凛冽的风声此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幸福,就在她欲睡去时男人梦中之言让她燃起的睡意刹那之间荡然无存。
“你有什么资格不顺从本王,有什么资格自命清高,你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高洁的女子了,本王能要你就是你的造化,你的造化。”福王在梦里的话语虽很是低柔,而且说的不是那么清晰,然而宛若却听的很是清楚,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如他一把匕首缓缓的插入了心口,眼泪瞬间无声滑落。
宛若知道福王心中还是很是在意自己之事,甚至他也许怀疑自己之前与钟离文俊也有肌肤之亲,而这次自己与皇帝在天香茶楼更使其耿耿于怀,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