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的心一紧,很显然是有人击鼓告状了,文俊不敢怠慢,急忙整理了一下衣冠迈步朝门外走去。
文俊刚刚走出房门,迎面就碰见了自己的师爷,“学生见过大人。”师爷今年三十多岁,一身灰衣,长相端正,举手投足之间带着那么一股儒生的气息,来到文俊面前深施一礼。
“刘师爷快些勉励,门外何人击鼓?”文俊表情淡然的注视着面前的刘师爷。
刘师爷忙一脸正色道;“回大人,学生刚刚听张堵头说西门大将军前来告状,故学生急忙来告知大人您。”
文俊闻言西门东海来告状就是一愣,“确定是西门大将军?”
刘师爷重重一点头,斩钉截铁道;“确定。”
“大人,大人,西门大将军求见。”正在这时候张堵头急急忙忙的奔到了文俊面前。
文俊不知西门东海来究竟为何,但也不敢怠慢急忙带着三班衙役一起出去迎接西门东海。
京兆府门口有一大鼓,一般前来告状之人都要击鼓要求府尹升堂问案,此时西门东海就站在鼓的一侧,他的身后站着一大批的随从。
钟离文俊急忙来到了西门东海面前,深施一礼,“不知大将军到此,有失远迎,还望将军海涵。”钟离文俊始终都保持其一贯谦逊温和之作风,虽知自己与那西门东海有过街,此时面对面沉似水的西门东海,他依保持着自己的风度。
西门东海居高临下的扫了一眼面前一身管跑,一脸谦和的文俊,阴沉着音声道;“钟离大人无需多礼,本座今日来此绝非拜访大人,而是报案的,希望大人能够解我西门家之忧。”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西门东海依然端着自己大将军的架子,虽是求人却也不肯低头。
钟离文俊面露坦然,一脸正色,“既然大将军是报案的,那就随下官堂上一叙吧,请。”文俊袖子一抖,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来,而西门东海也就当仁不让,大摇大摆的走在了最前面,文俊在后面相随,就这样大伙儿众星捧月一般的把西门东海请进了京兆府的大堂。京兆府的衙役们见西门东海如此微风,完全不把钟离文俊放在眼里,他们都在心底里为自己的主人抱不平,自从文俊上任京兆府尹之后他为官清廉,作风端正,带人亲和,与民为善,这让手下的人甚是佩服,想哪钟离文俊堂堂的驸马爷,可却一点儿架子都没有,无论案件大笑只要承包上来他都能迅速处理,无论报案之人是富贵官宦或者布衣百姓他都能够一视同仁,不偏不向,秉公办理,而且从不收受任何贿赂,不畏强权,这使得大伙儿都未他按竖大拇指,故而也是死心塌地的跟随,可今时今日见西门东海如此狂妄,他们自然也就意难平了。
来到府衙,西门东海直接被让进了会客厅,“西门将军上座。”钟离文俊手指上垂首让道,西门东海当仁不让的坐了上去,文俊则一直垂首站立,毕竟自己品级不如西门东海,若无他言自己怎敢去做,若说尊贵西门东海男能够比得上钟离文俊,文俊官品虽低,可他可是堂堂的驸马,然文俊无论在什么场合从不已驸马自居。
西门东海见文俊依然站着就忙说钟离大人快请坐吧,“下官遵命。”钟离文俊这在坐了下来,仆人给二人上了差,然后就退了出去。
茶罢搁盏,钟离文俊把茶碗往桌子上一放,眼角余光微微扫了一下一脸严肃的西门东海,然后不动声色的问;“大将军刚刚说此次前来是报案,下官愚钝,还请大将军明言。”
西门东海见钟离文俊自始至终都对自己如此的恭敬谦和,看来对方却是有把自己这个大将军放在眼里了,故而脸色稍稍和缓了些许,双眉微微一拧,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排,然后长叹一声,“哎;别提了,本座一项为人谨慎,不想与任何人为敌,可也不知得罪了什么人,他们没本事拿本座开刀,居然打起了我儿子的注意,都值永浩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