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屏住呼吸把婉丽的药一饮而尽,随之手轻轻一松,一声清脆打破了周遭的宁静,随之是满地的支离破碎。
“你可以走了,不过临走之前我想带你见一个人。”冷如谨似乎没有听到平儿的话,依然站在远处愣愣的,平儿伸手攥住了如谨的手腕,一脸不悦,“你的姨妈慈云师太给王妃求情,而王妃善良,所以用手里的免死金牌救了你一命,你现在恢复自由了,至于我给你喝下的那碗药以后你就会知道了,不过不会让你死掉的,你快跟我走,去见一个你十分想见的人。”如谨想反抗却无力,毕竟自己现在已经没有武功了,形同一个废人,只得任由平儿发落,此时的她就如他一皮线木偶一般被平儿拉出了牢房。
冷如谨被平儿带到了一院落里,院落甚是清幽,而眼前的建筑却是奢华却不失典雅,上面写着怀萱阁三个醒目的大字,“进去把,你要见的人就在里面。”来到门前,平儿命守卫把房门打开,把冷如谨朝房间里一推,如谨怀着疑问走进了房间。
走进房间,冷如谨下意识的超房间里一扫,顿时愣在了当场,只见自己的不远处坐着一人,那人被人用铁链子绑在了椅子上,虽坐着却还是能看出此人挺拔的身段,那一张清秀的脸却是让如谨爱之入骨,恨之入骨,多少次渴望相见奈何终究无期,自己之所以不不极端也是因为此人,曾经盼望着他能够在自己最后的日子里开看望自己,可是在王府的数日里却不曾见过他,而他的女人却来此把自己好生羞辱,此时此刻当面对眼前之人的时候冷如谨难以自持的心潮澎湃,柔肠百转,痛的肝胆欲裂,原以为自己人在心已死,然当看到他的那一刻自己的心在痛,往事朝朝暮暮在眼前,楼台烟雨泪涟涟,原来自己的心只为他活,自己的喜怒哀乐只为他前半,原以为自己再也泪难落,可是此时此刻面对那个自己今生最爱最恨的人却男人泪珠纷。
“师兄。”一句师兄出口,眼泪好似绝地的洪水,一句师兄好似穿越了几个世纪,一句师兄包含了太多的情感,西门永浩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人儿单薄如纸,泪水遮盖了她憔悴的颜,人憔悴,只为谁,红叶流水不想随,相思树,流年度,无端又被西风误。
西门永浩张开嘴可话却卡在喉咙里,眼圈儿顿时也红了,面对这个被自己伤害最深的女孩儿他有太多的抱歉要说,此时此刻自己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个人只是相互对望,对望,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面对如谨奔腾不止的眼泪,西门永浩的心早已痛的支离破碎,他多想起身帮她擦泪,多想紧紧的把她抱住,奈何一切的舒服使得一切都是奢望,就算可以自己能去那么做吗?自己有什么资格去抱她?有什么资格不让她难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自私造成的,若知自己不能给她幸福,当日在冷月山庄为何要给她一个美丽的婚姻,一句爱的承诺?若明知不能与她相守,那自己为何要夺走了她的贞洁,让她为自己怀孕?若明知自己不能给她一个港湾依靠,那为何要无情的把她的孩子也夺走,撕毁了她最后的希望?错错错,一切都是错,然再多的悔恨都无法挽回,曾经已过终不复回。
冷如谨缓缓的来到了西门永浩面前,慢慢的蹲下了身子,手轻轻的放在他被捆绑的手上,感受着那一丝丝渴望的温暖,“师妹对不起,对不起。”西门永浩的话带着眼泪,此时此刻面对依然对自己痴心不悔的如谨他唯一能说的就是对不起,对不起。
冷如谨缓缓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泪眼朦胧的望着一脸愧疚的男人,她努力的平复心情,阻止落泪,奈何却无法阻止,“师兄,我要的不是对不起,不是,从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为何你就是不明白?难道你认为一句对不起就能够磨砂我对你的爱吗?一句对不起就能够让我不在爱你吗?一句对不起就能够让我们从此成为陌生人吗?一句对不起就能补偿我受到的伤害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