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马上松开手,而是把平儿拉到了一个僻静处方把手松开。
“冷家姐妹何时入京的?”天绝一脸严肃的询问道。
平儿一听是为这事儿,索性也不隐瞒了,故作轻松道;“已经有些日子了,我出京办事儿的时候正好和她们遇见了,哥难道想和冷家姐妹里应外合把冷如谨解救出去?”
平儿看似不经意的一问,天绝的颜色顿时更变,狠狠的瞪了妹妹一眼,压低了声音道;“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若让别人听去传到了千岁耳朵里你让我如何解释,你要清楚我只是想保住冷如谨的命,但绝不会有别的什么想法,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被判千岁的,此话休要再说。”
平儿见天绝如此紧张,反倒是扑哧一声笑了,她拍了拍天绝的肩膀,笑嘻嘻道;“哥;看你紧张的,人家不是跟你开玩笑嘛,谁让你一直帮着冷如谨来着,千岁早就对你不瞒了,你若档案彻底的被判千岁那我可就不认你这个哥哥了。”
“你再胡言我就揍你。”天绝故意把脸往下一拉,就像小时候那样吓唬平儿,平儿一脸如花笑意,“好了好了,人家不说了就是,我可不想挨你的揍。”
平儿刚回到银安殿,然素素过来告知说王爷带着王妃和君主从宫里回来了,他们正在花园的望月亭里。
平儿闻言急急忙忙的去到了望月亭。
此时福王他们一家三口正在亭子里纳凉,福王和宛若并肩而坐,望着亭外望月湖里的满湖荷叶在随意的说着什么,面前的石桌之上放着茶壶茶碗,还有一些点心吃食,小茜雪则在亭子里走来走去,自顾自的玩着。
平儿一走进亭子,小茜雪就伸着两只手让包,平儿给仨人见完礼之后则笑着俯下身子把茜雪抱了起来,站在了福王与宛若的对面。
“平儿坐下喝杯茶吧,我们回来的时候听素素说你送客人去了,什么重要的客人啊?”宛若把目光从亭外收了回来,落在了平儿身上。
平儿坐在了夫妻二人的对面,不客气的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碗茶,然这个时候自己的确有点口干舌燥了,这期间慕容伊川一直有意无意的盯着她,似乎在寻找什么。
平儿从桌上拿了一个点心塞到了茜雪手里,然后道;“回王爷和王妃,刚刚及格江湖朋友来拜访,我们笑聚了一下,然后就送走了。”她说江湖二字的时候特意的给慕容伊川使了一个眼色,而看似无意的伸出了两根手指,然后马上收了回去,慕容伊川一看就明白了,故而没有做声。
宛若闻听是平儿的江湖朋友,马上来了兴致,“你又不是你哥,不经常入江湖怎么会有江湖朋友啊?你的朋友也是你哥的朋友吧。”
面对宛若的好奇发问。平儿只能够拿话敷衍,“我虽不经常在江湖上行走,但偶尔也能够街角一两个谈得来的朋友,我的朋友未必是我哥的朋友,就如我哥的朋友未必是我的朋友一样。对了,王妃这对珍珠耳环好适合你的气质啊,我怎么之前没有见你带过?”平儿忙吧话题给岔开了,目光落在了宛若那一对耳环上。
一说到自己的耳环,宛若不自觉的淡淡而笑,脸上闪烁着幸福的光华,“这耳环是刚刚入宫的适合母后赐给我的,”
平儿短期茶碗准备喝茶,然小茜雪手部老实,猛的一抓,平儿没有拿住茶碗,碗一下子落地了,顿时成了碎片,而茶水则减了平儿一身。
“雪儿你怎么这么顽皮啊,好好的一个碗让你给碰碎了,你真不让人省心。”宛若见此情形,脸马上拉了下来,对雪儿大声训斥,平儿见自己衣服湿了,忙吧雪儿推出了怀,雪儿见自己闯祸了,而听到温柔的母妃如此训斥自己,不敢靠近。
平儿见宛若如此训雪儿忙道;“郡主还小嘛,这不妨事,王妃切莫如此。”
慕容伊川忙起身把女儿抱了起来,与宛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