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灯,说是八戒娶媳fù的照。摄影师哦了一声,将那半截惊讶圆滑地吞进了肚子。两人被摄影师铁丝般地绕过来弯过去,终于给摆弄出一副接近恩爱和谐的样子。镁光灯一闪,一个微笑瞬间定格为永恒。很多年后,杨阳和小灯在不同的场合里看到这张笑得龇牙咧嘴的照片,都不约而同地认为这是他们一生中最为简单快乐的日子。
照完相,两人一身臭汗地骑回了宿舍。国庆大假,大楼里空空dàngdàng的,脚步声在过道里擦出嘤嘤嗡嗡的回响。推门进屋,秋阳明晃晃地照出了空空的四壁和墙上印记斑驳的蚊血。
小灯蹲下身来窸窸窣窣地翻弄着自己的那只旧箱子,终于在箱底找出了一条红色的纱巾。小灯用胶纸把纱巾贴在玻璃窗上。“八戒娶亲的记号,别的猪不得擅自入内。”小灯说。
杨阳只觉得一身燥热,便过去脱小灯的衣服。衣服之下的那个胴体他其实已经很熟稔了,他只是还没有走过那关键的一步——小灯不让。小灯的身体如同一座结构复杂景致繁多的园林,他已经走过了里边所有的亭台楼榭,流水林木,只有那最后的一扇门,小灯死死守住不放他进去。长久的持守使得他对门里的景致有了更热切的好奇,他迫不及待地分开小灯的双腿,将身子硬硬地贴了过去。慌乱中他听见小灯在他的耳畔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杨阳,其实我早就不是一张白纸了。”
杨阳愣了一愣。可是yù望已如蓄积了千年的洪峰,思维纤薄的闸门已经根本无法阻挡。小灯的话使他突然放松了,他有了肆无忌惮的力度。
这时他听见小灯沉沉地叫了一声,仿佛是被人用一把铁锹从背后猝然劈倒时发出的那种声响。杨阳吓了一大跳,站起来,一眼就看见了血迹。那血迹像被斩断了身体的蚯蚓一般蠕动蜿蜒着,在白色的床单上扭出一条一条的印迹。
杨阳慌慌地爬下床来,抓了自己的衣服就来擦小灯的身子。血很多,擦了许久才渐渐地干了。杨阳扔了脏衣服,一把将小灯搂住。“疼吗?你,啊?啊?”他语无lún次地问。“灯你,你还是,一,一张白……”杨阳没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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