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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的警卫人员时,我禁不住想:许多人建造了比这些更加森严可怕的心灵监狱,然后将自己锁入其中,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过去的“罪孽”。我对罪孽一说不是特别相信,但是,如果真有罪孽,那是指人们在用自己宝贵的光yīn,为过去犯下的错误而惩处自己。也只有人才会犯下这样的错。

    你制造错误,但是错误不应造就你

    在思考我们自己的错误(或别人的错误)时,我们的依据是自己做了什么或没做什么,而不是依据把我们变成了什么。这样思考比较有益,而且也现实。

    我们所能犯的最大错误之一,就是把行为与自我混为一谈,错误地得出结论:由于我们做了某件事,这件事便成了我们的特点,使我们成了某种特定类型i的人。如果能懂得所犯的错误只涉及我们做的某件事,那么也许可以理清心中的思绪:它们只是指行为,应该是现实的举动。我们应该用动词表示行为,而不是用名词,因为名词表示描述错误的一种状态。

    比如说,说“我失败了”(用动词形式),但同时又承认错误,就有助于你将来获得成功。

    但是,如果说“我是个失败者”(名词形式)就没有描述你所做的事,而表示你认为犯下的错误造就了你这个失败者。这样的想法不仅无助于你长进,而且往往会让错误在你脑海里铭刻,使你永远无法摆脱。在医学中的心理试验中,这一点已经被再三证明。

    我们可以看到,所有孩子在学步时都会偶尔摔倒。我们说他“摔倒”或“失足”.而不说他是个“失足者”。

    然而,许多父母却认识不到:所有孩子在学说话时都会犯错误或“磕磕巴巴”——犹豫、语塞、重复音节和单词。焦急、关切的家长往往会这样下结论:“他是个口吃的孩子。”这种态度或判断(没有针对孩子的行为而是针对孩子自己)在孩子的理解中,就开始认为自己真是个口吃者。他的理解从此固定下来,而口吃的毛病很可能真会成为他的痼疾。

    温德尔·约翰逊博士是我撰写本书第一版时全美关于口吃问题研究的最权威人士。他认为,家长的这种看法恰恰是孩子口吃的根源。他发现,不口吃的孩子的家长通常采用描述xìng词汇(“他没有说话”),而口吃孩子的家长则倾向于使用判断xìng语言(“他不会说话”)。约翰逊博士曾在《周六晚报》中撰文说:“慢慢地,我们开始理解一个数百年来一直被忽视的关键点。一例接一例病例经过诊断,被那些不了解语言正常发展过程、过分焦急的人确认为口吃。最需要理解、最需要指导的人似乎是家长而不是孩子,是倾听者而不是说话者。”

    奈特·邓莱普博士对习惯、习惯的形成与戒除以及习惯与认知的联系进行了长达20年的研究。他发现,同样的原则几乎适用于所有“坏习惯”,包括坏的情绪习惯。他说,如果病人想治好自己的病,就必须学会停止对习惯自责、自谴和感到懊悔。他发现,病人由于过去做过或正在做某些事而得出的“我完了”或“我真没用”等结论尤其有害。

    所以,请记住:你制造了错误,但错误并没有造就你——你丝毫没有改变!

    你应该牢记自己是谁或者应该做什么!

    你身上的缺点不是你的错。

    谁想成为牡蛎?

    我想就阻止和消除感情伤害再说最后几句。要想活得充实、有创造xìng,我们必须具有让自己稍显脆弱的意愿。若有必要,为了创造xìng地生活,我们应该心甘情愿地受点伤害。许多人都需要有一层比现在更厚实、更坚固的皮肤。相信别人、爱别人、敞开心扉与别人jiāo流情感,就要冒被伤害的风险。如果我们曾经受伤过,那么就可以做以下两件事情之一。我们可以构建一具厚实的保护壳或疤痕组织,防止自己再受伤害,像牡蛎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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