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告诉我,那东xc在啥地方。”那人把枪对准了馆长的头。“你想为了这个秘密而送命吗?”
索尼埃吓得连气都不敢喘。
那人歪着头,目光沿着枪管望下去。
索尼埃终于举起手告饶了。“等一等。”他慢吞吞地说:“我告诉你这一切。”接下去的话馆长讲得非常谨慎。这是他事先操练了许多遍的谎言,每次都祈祷着永远不要用上这套谎言。
馆长说完后,袭击他的那人得意地笑了。“不错。跟其他人讲的一模一样。”
其他人?馆长的心猛地一缩。
“我也找到了他们,三个都找到了。他们证实了你刚才所讲的话。”那大个子嘲笑道。
这不可能!馆长和他的三个主事的真实身份就如同他们所保护的那个古老的秘密一样神圣。索尼埃现在知道他的同伴都严格遵循程序,在死前都说了同样的谎言。这是一个约定。
那攻击者再次举枪瞄准。“你完蛋后,我就是唯一知道秘密的人。”
馆长立即意识到了真正可怕的情形:如果我死了,真相将永远无人知晓。他本能地想抓些东西盖住自己。
枪响了,馆长感到钻心地灼热,因为子弹停在他的肚腹之中。他扑倒在地,痛苦地挣扎着,接着缓缓地翻过身,透过栅栏盯着攻击者。
那人瞄准了索尼埃的头,这一枪会让他立即毙命。
索尼埃闭上眼睛,脑子一片混乱,极度恐惧和懊悔。
空弹膛的咔嚓声在长廊里回响。
馆长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人扫了一眼自己的武器,几乎被逗乐了。他伸手去取另一只弹夹,但似乎想了想后,又对着索尼埃的肚子得意地冷笑道:“反正这家伙也活不成了。”
馆长向下望去,他看到自己白色亚麻衬衫上的枪眼。枪眼在胸骨下方几英寸的地方,四周都是血。我的腹部!够残酷的,子弹没打中他的心脏。作为一名阿尔及利亚战争的老兵,馆长以前目睹过这种可怕的被延缓的死亡。他还能活十五分钟,因为胃酸正渗入他的胸腔,他将从内部中毒而死。
“疼痛对人有好处,先生。”那人道。
然后他离开了。
现在只有雅克·索尼埃一个人了。他转过头再次盯着铁门。他被困在里面了,至少二十分钟内门是无法再打开的。等到有人来到他身旁时,他早就没命了。然而,现在令他更恐惧的倒不是死。
我必须把这个秘密传下去。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被谋害的三位兄弟的形象浮现在他脑海里。他想到了他们的先辈们,想到了他们被委托的重任。
一个环环相扣的守秘者链条。
尽管有所有的预防措施,尽管有确保万无一失的方案,雅克·索尼埃现在突然成了唯一存在的一环,成了多年来保守的秘密中的那个最重要的秘密守护者。
他颤栗着,站了起来。
我必须想出办法来
他被困在艺术大画廊里,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接过他传递的火炬。索尼埃凝望着这大牢的墙壁,一组世界名画像好朋友似的朝他微笑着。
他在痛苦地抽搐,但他还是竭力稳住自己。他知道眼前这令他孤注一掷的任务,需要他抓住余下生命的每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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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宗发生在巴黎卢浮宫的神秘谋杀,揭开了《达芬奇密码(thedavcide)》的序幕。
正在巴黎出差的哈佛大学教授罗伯特·兰登在午夜接到匿名电话,得知卢浮宫馆长神秘被害,作为符号学专家的他被邀请到博物馆,对死者留下的一系列神秘符号和线索进行分析调查。
在与死者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