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以后别再试了,一点用都没有。”
脑海中浮现自己的尸首被dúyào腐蚀成难以辨认的丑陋模样,杜金芸几乎忍不住反胃的冲动。
“好好,第二个遗憾是什么?”
“当然是没有打赢司徒剑恩啊!”
“扼?”
“虽然这几天和你在一起,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想起司徒剑恩,但这终究是我过去十年来最想办到的事情,没能与司徒剑恩比上一场便死去,实在是生平一大憾事哪!”
yào君暗忖自己是否该来个临死前的坦白,想一想还是作罢。
与杜金芸携手共赴黄泉,绝对比被她一脚踹进地狱的滋味来得甜美。
“你呢?有没有什么想做却没做完的事?”轮到杜金芸问了。
“有,也是两桩。”
“说来听听。”
“其一,是君须怜我。”yào君隔着衣衫摸了摸yào囊,口气无限遗憾:“上天赐给我这机缘巧合,让我得到这么多株,却没给我足够的时间研究它们,这将是我今生今世最大的憾恨。”
“另一个呢?”
yào君对医术研究的热中,对杜金芸而言是无法理解的领域,同样的,杜金芸对于胜过司徒剑恩的执着,也是yào君始终不解的部分。
“第二就是这个青果了。”yào君从怀中拿出包着朱草青果的绒布包,打开来摊在膝上。“当初我同时得到这朱草青果,在家畜上分别试验出令人惊异的结果,却苦无机会用在一般人身上。”
“你把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给人服用?”
“上次,我把朱草研成粉末,混在茶水中骗拾音喝下,她的精神大为亢奋,当场手舞足蹈了起来。可惜这青果仍没有机会使用。”
“……难道你经常做这种坏事?”
“没错。”yào君勾出一个无邪的微笑。“为全天下受苦受难的广大病众研发强效新yào,是我小小的梦想。”
“以此类推,莫非你破解吹心之dú,也不是什么巧合喽?”杜金芸很想伸手扶住额头,手上的锁环一拉扯,才想起自己并非自由之身。
“娘子终于了解我的能耐了。”
“yào——君——!”
听出杜金芸语气不善,yào君先下手为强:“嗳,平平气吧!我可不是有心骗你,是你自己先入为主,满口庸医庸医地喊我,我自出道以来从来没被这么侮辱过,也是很委屈的。”
杜金芸想想似乎没错,脸色稍霁。
“那你要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许拿什么事情瞒我。”
“这么严格?”
“不然只会让你愈来愈嚣张”
yào君一想,自己还瞒着杜金芸的事,也只剩“司徒剑恩”那一桩。
不过,那可是“以前”的事。
“好,我答应以后再也不瞒你任何事。”yào君满嘴应承。
“很好。”杜金芸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要是胆敢骗我,后果自负吧!”
“我哪有那个天大的胆于?”
杜金芸回以一笑。“对了,刚才你说的那个青果,你干嘛不自己吞下肚?反正我们离死期不远,就是吃了一命呜呼也不打紧。”
“那可不行。”yào君严正摇头。
“神农氏遍尝百草,奠定出千年以下的医yào基业,你不学他牺牲小我,尽往外人身上试。”
“我必须维持客观立场,方能钜细靡遗地观察及纪录。瞧瞧朱草在拾音身上造成的效果吧!事后她声称不记得当时的事,要是这种情况发生在我身上,我怎么观察试验结果?”
杜金芸犹豫了一下,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