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死地的崆峒门人竟被yào君所救,不但救活了,还活蹦乱跳得跟全新的一样,半分后遗症也没留下,拾音心中便存下了较劲之意。没想到一场场比试下来.愈比愈令人心惊,自己场场皆输,一败涂地。
这么一来,纵使是比常人更要心高气傲的拾音,也不得不承认yào君的本领的确在她之上。
少女情思本就难以测度,心思这么一拐,居然情意暗生。
直接率人逼上门去,却把意中人吓得远走他乡……
不过,一切一切的追逐,都到今天为止。
吹心可是万嵘的门面,问世十年未逢敌手。
yào君不可能勘破!
拾音待在门前,一直站到时间正好,才伸出玉手——老实不客气地破门而入!
“夫君,你准备好了吗?我来履行我们的……”胜利宣言梗在喉头,再也说不下去。
镜台前,yào君正殷慰地为杜金芸梳弄一头长发,脸上闪烁着在拾音眼中看来无比刺眼的幸福光辉;杜金芸嘴角噙笑,眼角眉梢间有着掩不住的羞喜之色,约莫是yào君顽皮的手指下时在她颈上搔痒,引发杜金芸阵阵的低吟浅笑。
两人都是衣衫完整,空气中流动着的漫天情愫却让两人看来无比亲密,使拾音顿时起了一种错觉,彷佛自己一脚踏进某个外人禁入的圣地。
拾音感到一阵晕眩。yào君受栗雪那妖女色诱并遭到利用之事早已由门人探知,照理不应感到惊讶,可眼前的情景——两人之间自然而然流露的浓情蜜意,又该作何解释?yào君暂且按下不谈,栗雪那妖女竟会动了真情?
“啊——是拾音……”yào君的动作静止了下来。
“这里是私人空间,你已经打扰到我们了。”杜金芸不满yào君停止为自己梳发,眸中情丝尽掩,锐利无比地shè向僵在门口的拾音。
“我、我是来……”
拾音愕然发现,口齿伶俐的自己也有说不出话的一天。
这妖女好大的压迫感!
“给我滚!”
杜金芸袍袖一挥,桌上茶杯疾飞向拾音,拾音侧身躲过,瓷杯撞上拾音身后的墙壁,碎片散了一地。
受这一吓,拾音总算捡回平时丰仪,冷笑道:“时限已到,我是来履行约定的,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这正是待客之道,待的是不速之客。”依旧是不给半分好脸色,杜金芸已长身而起,习惯xìng地挡在yào君与拾音之间。
“栗雪,我们之间的帐等会儿再算,我今天不是来找你。”拾音心中一凛,看不出这妖女好利的嘴!
“yào君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夫妻一心同体,有什么话就爽爽快快地说出来吧!”杜金芸哪会给情敌接近情郎的机会。
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一旦开打,身为弱势者的yào君也只能闪边凉快去。
yào君摸了摸鼻子,体认到自己已被彻底遗忘的事实,踱到床边收拾东西去了。
“你们结为夫fù了?”拾音失声惊呼。
杜金芸满意地看着自己的话语在拾音身上所造成的效力。
谁都看得出来,拾音脸上突兀的毫无表情来自于惊讶与失望的双重打击,jiāo织而成的绝望更是如影随形地浮上脸。
任何人都会这么认为:这场胜负结果已然揭晓。
下一刻,拾音却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哪又如何?我让夫君写一纸休书便是了。”
“啥?”
杜金芸听得怒上心头,这女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羞耻?竞死xìng不改,依然口口声声喊她的yào君“夫君”引“拾音姑娘,我敬你认识他在先,话才没有说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