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妖女解dú!如果你以为我会同意,你就太天真了。”
“我们之间开始于较量dú术医术,以此做结方显恰当。最能代表你们万嵘的就是吹心,难得有个人身中吹心而不死,活生生地摆在那里让我们一较高下,你我何乐而不为?”
“要是你解不了吹心呢?”
“yào君甘拜下风,任凭驱策。”yào君谨慎地反问:“倘若我幸运祛dú成功,那便如何?”
“拾音愿赌服输,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拾音对吹心有绝对的信心,反正只是说说,不如说得让yào君满意些。
yào君下马,正要与拾音击掌为誓,一道凌厉的掌风将拾音逼退数十尺,yào君眼前一花,杜金芸已稳稳立在他身前,恰恰挡在yào君和拾音之间,留在远处的坐骑频频喘气,看来急奔了一段时间。
“你怎么来了?”yào君以讶异掩饰心慌。
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老天爷要和自己作对,也不是这种蛮干法吧!
就是方才被拾音拦下,yào君也没这么慌张,但是一想到杜金芸宁死不屈的固执个xìng,yào君就只有头痛的分。
“你还好意思问?说!你背着我想去哪里?”
话是对背后的yào君说的,杜金芸的目光却是紧紧盯着拾音,后者美丽出众的形影一进入眼中,又将她的不满提高了几分。
这么个年轻漂亮又有显赫背景的少女,不对那些围绕裙下的爱慕者多看几眼,却跑来纠缠她的yào君!
“不是留书给你了么?我只是去拜访老朋友嘛。这也值得你特地赶过来?”不死心的家伙还在做垂死挣扎。
“你说的老朋友,就是指她吗?”杜金芸以手中紧握的飞燕刀,指向不远处正密密观察己方的拾音。
“不不不,当然不是。拾音姑娘跟我之间什么都称不上,不是朋友,当然更不是情人。”
“只是双方合意约定的未婚夫妻而已,比朋友情人又更上了一层。”拾音选在此时加入谈话。
杜金芸脸色一变,很想回头抓住yào君的衣襟审问一番,然而大敌当前,轻举妄动只会给子敌方可乘之机,只好暂时按下心头狂怒,警戒的双眸下敢擅离拾音娇笑连连的身影。
“yào君,给我解释清楚!”
“刚才拾音姑娘和我做了一个赌注,赌我能否解开你所中的吹心之dú,要是解开,便从此天涯陌路,两不相干,要是失败……”yào君听得出来,杜金芸已逼近发火边缘,小心翼翼挑辞选句,生怕点燃燎原大火:“我那座得来不易的贞节牌坊只怕要破功了。”
yào君的一番努力,最终还是付诸流水。
只见杜金芸一个回身,十指尖尖掐住yào君的衣襟,怒声喝问:“这种终身大事可以拿来当赌注吗?你这笨蛋知不知道自己有几两重,居然答应这种只输不赢的蠢条件?给我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对这拾音有意,才顺水推舟答应了她?”
虽然被掐被提的是衣襟,yào君的脖颈却受到极大压迫,别说开口为自己辩解了,就连气也缓不过来,现出行将窒息的痛苦神色。
杜金芸见状,连忙松手。
yào君立刻蹲到地上咳了个够。
“你还好吧?”杜金芸心疼地跟着蹲下。
yào君摇手:“没事。”
“还说没事,脸都发青了,我还以为……”
“要是这样就死了,不被你骂千百遍没用才怪。”yào君咳完,拉着杜金芸一同站起,面向拾音。
“你这位栗雪不知道你我这场胜负是一半一半机会吗?”拾音看向yào君的眼中,有着玩味揣度的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