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为外人所道。”yào君愈说愈觉得真有那么回事。
“喔,我记得我们两年前还不认识吧?”
“这是爱的预感,为了两年后即将相遇的真命天子,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小大夫,被拾音那种家大势大、手段dú、心眼深的大人物看上,只好藏身于小村庄,静候真命天子现身,”
“呵,有此一说么?”
杜金芸一脸阳光般的灿笑,片刻前风雨yù来的风暴在不知不觉中已散得一干二净。见状,yào君暗自吁了口气。杜金芸的脾气挺合他的胃口,来得快去得也快,比那些表面不动声色、却悄悄记恨在心的人要好相处得多。
“不管有没有,我这纯白无瑕的身子已被你损伤,看来这辈子是没有人要了,你总该负起责任吧?”
yào君哀怨地往颈上伤口一摸,满含怨慰的双眸乞怜似的朝杜金芸眨啊眨的,只是划破了点皮,却堂而皇之演起以身相许的旦角。
经过拾音这一闹,yào君终于体认到什么叫做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以拾音偏执的xìng子,对他逼婚逼上一辈子是很有可能的事。
唯今之计,只有找个有能力保护他的女子托付终生,一来断了拾音的念头,二来有个随身保镖,日后也多个保障。
而眼前清新可人、单纯明快的杜金芸,正是上上之选。
更何况,yào君发现自己还挺喜欢她的……
“我答应。”杜金芸慷慨允诺,yào君还没来得及欢呼,便听她很不解风情地问了一句:“你要我怎么负责?帮你上yào吗?”
“不是不是。”yào君双手乱摇。
哎,真是浪费他唱的一出好戏。
“那你要我怎样负责?”
“你都在我脖子上割血定情了,你以后不嫁给我,除了那个把害人当饭吃的女魔头拾音,还有谁愿意要我?如果你不负责,我这只上等肥羊不就便宜拾音了?我知道你最重情义,见不得黎民百姓受苦受难,所以,你也只好把自己嫁给我,拯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这不是皆大欢喜么?”
yào君一篇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听得杜金芸头昏脑胀,乱七八糟的讲法更把她唬得一愣一愣的,睁大的眼充满惊奇地望着他。
yào君很有把握杜金芸拒绝不了他。
相处时日虽是不久、杜金芸的xìng子却早被他摸熟了,说好听是单纯无心机,讲明白点就是被刀王武术至上的教育方式造成思考僵化,局限于早已固定下来的思维观念。
只要抓紧杜金芸的思想模式——“好,这责任我担下了。”杜金芸不负所望地答道。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其实,杜金芸并没有如yào君所想的,被他口中扣着的道义宝塔、侠义大帽压住,仅仅是出于冲动一口答应。反正她也放不下心,瞧瞧yào君那个脖子被轻轻一划便含泪泣诉的可怜样吧!
还有那个拾音……
提起这个自己开始熟悉的名字,杜金芸就有种不怎么愉快的感觉。
这女人的脸皮到底有多厚?竟然让手下误以为yào君是她的夫婿!
撇下令人不敢苟同的作法不谈,会看上yào君这个除了长相以外一无可取的庸医,这位小姐的品味第一个就让人质疑。
何况,他身边有她就够了!
想着,杜金芸握紧拳头,迟钝地没有发现自己犯了一个思考上的错误,一方面看不起拾音看人的品味,一方面自己却泥足深陷,无法忍受合该是属于她的yào君受人觊觎。
“这是你亲口答应的,以后可不许反悔。”yào君从喜悦中回神,想起他们还身处敌阵。“糟,这不是谈话的时候,我们快离开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