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找死路嘛!
“瞧瞧我们,胡扯些什么啊?司徒剑恩不可能是个酒囊饭袋,必定是个不下于其父的绝顶高手,我们说了这么些话,全是杞人忧天哪!”
杜金芸轻轻一笑,动人极了。
yào君却连一丝欣赏的闲情逸致也掏不出来。
这下子他得格外谨慎,可别一个不小心,露出了马脚。否则,小命堪虑呀!
用过晚餐后,杜金芸服下yào君给她的清风洗心丸,便提早回房休息。
今天背着那些yào箱yào篓满街跑,可把她累坏了。
“真是的,不过是些装着yào材的竹箱竹篓,怎么会这么重呢?”全身酸痛地躺在床上,杜金芸就是睡不着。
有时候,过度疲累也会让人一时之间无法入眠。
虽然睡不着,却也没力气起身,就那么躺着了。
或许是用餐之时与yào君大谈特谈的缘故,杜金芸的心思不由自主转到司徒剑恩身上。
那人,可是她命中注定的敌手啊!
父亲原本把她宠上了天,别说从不让她碰触刀剑,就连一句重话也舍不得对她说,总是和颜悦色地对她。在外人面前是威风赫赫的刀王,在她眼中却是无比的慈爱可亲。
可是,十年前一场与剑神的争论过后,刀王就变了。
不但硬塞给年幼的她一柄尖利利的大刀,还成天逼着她练刀习武,要不是她生xìng豁达,适应力高人一等,在枯燥乏味的练武过程中硬是发掘出乐趣,说不定早和隔壁逃婚的姑娘结伴离家出走了!
后来,不管她怎么问怎么拐,父亲死也不肯说出与剑神那场争论的详细情形,每次问他,得到的反应都是固定的。
“你问我跟那个老小子为什么吵架?哼,那不是吵架,是一场有水准有目的有发展xìng的争论,绝对不是为了一点芝麻蒜皮的小事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更不是因为打得元气大伤,足足有两三个月提不起兵器,才把战线延到十年之后,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每当这种时候,她就会为了自己竟是这种糊涂虫的女儿感到悲伤。
怎么听都是一笔无聊的糊涂帐嘛!
两个原本是挚jiāo好友的男人,为了点小事情大打出手,这两人还不是什么市井小民,而是万人景仰的绝代高手,光是这点已够教她觉得可耻的了,而两个老笨蛋还死不认错,甚至祸延子女!
就是因为被父亲在耳边吼了这么多年,什么“司徒家的小子比你练得用心!”“你这点功夫,给司徒家的小鬼提鞋都不配!”都是经常悬绕耳际的话语,她心上早把司徒剑恩四字当成“对手”的代名词,不打败他总觉得对不起自己,毕竟那十年苦练可是扎扎实实,半分懈怠不得。
打败司徒剑恩,是这十年辛劳的最佳见证!
不仅如此,出门前夕,她还被父亲拉到母亲的墓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说他是如何含辛茹苦地将她拉拔长大,斗剑岗一战事关他的一世英名,绝对不可轻匆之类让她听得频频点头瞌睡的长篇大论,更是让她不得不当场发下豪语,不得胜势不归还……
这下好了,要是那个庸医没办法给她祛dú,她可就真的回不了家了!
瞧yào君那个不大牢靠的模样,她实在乐观不起来。
想到这儿,杜金芸不禁痛骂出声。
“好你个司徒剑恩,就算我杜金芸会死,也要拖你做垫背!“
隔壁房中,yào君像有感应似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嗯?是谁在想我?”
搔了搔头,yào君停笔:“不会是芸妹妹在骂我吧?”
可谓料事如神。
yào君花了一个时辰,撰写出给杜金芸解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