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争论更莫名其妙十倍的决斗之约,从此一改开明作风,成天逼迫儿子习武练剑。
司徒剑恩只练了两年功夫,就得了严重的刀剑反感症,一看到父亲那把追魂剑就头昏,一听到“恩儿,该练剑了!”的召唤声便头疼,最后甚至恶化到连听见瞧见“剑”这个字都会闹肚子痛。
而他那心中只有战约不知有儿的父亲,则是变本加厉地继续逼他练剑,浑然不觉自己那原是习武天才的儿子,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改造成厌武天才,活生生断送一名绝顶高手扬名立万的可能。
司徒剑恩被父亲这么一逼,一身反骨全给逼出来了。
八年前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他对父亲下了十人份的迷yào,趁着父亲丧失追赶能力的大好良机,偷偷离家出走。
等剑神清醒过来,已经是七天后的事。
那时的司徒剑恩,早已拜人yào师王门下,自名yào君。原本的名字里有个“剑”字,这点他实在无法忍受。
在学艺过程中,yào君对剑的厌恶随着时光消逝,然而被激出的反骨并未跟着消失,对医术的热烈狂爱结合那狂傲的个xìng,更使他走上到处开人体试验场的邪路,也让武林高手间口耳相传出许多有关yào君笑里藏刀的传闻……
yào君偷眼向杜金芸瞧去,记忆中小玩伴的相貌一点一滴显露了出来。
许多许多年前,他曾见过“芸妹妹”一次。
当时,刀王剑神还是把酒论剑的好兄弟,有一回,剑神带着儿子,刀王带着女儿,一同参加道上朋友的寿宴。
那天,剑神告诉司徒剑恩,刀王身边那个清灵可爱的小女孩是他的芸妹妹,两人要好好相处……
原来,杜金芸是她的全名。
若是让她知道,他就是司徒剑恩……
“要是让我逮到司徒剑恩那个混球没有正当理由就失约,不把他的筋抽出来做腰带,杜金芸三个字倒过来写!”
杜金芸适时扬起的怒声惊醒yào君。
yào君一整神色,摆出一副爱听不听的神情。
“有必要这么生气吗?说不定那司徒剑恩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无法赴约。”例如他成天忙着医人整人,偶尔还拿些不明yào草医人,压根儿忘了什么斗剑岗之约之类的。
“笑话!十年来,我爹时时对我耳提面命,不断重复提及此战是如何重要,司徒剑恩有剑神在一边提点,必定会排除万难,前往斗剑岗赴约,可是他却失约了。这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就是自知技不如人,不敢出来丢人现眼!”
“这话倒也中肯……”
yào君暗想,当年自己漫不经心下只学了两年基础功夫,八年来倒也结结实实地忘得一干二净,身手与寻常文人无异,要是真与杜金芸对上,只怕他刚眨个眼皮子就被撂下了。
“你怎么知道?”杜金芸没好气地问:“司徒剑恩可是剑神之子,刀王剑神齐名天下,剑神的儿子会差到哪去?”
“我顺着你的话尾说说罢了。”
yào君心下咋舌,这杜金芸好大的脾气,他顺着话锋说两句也不行?
“不知道的事就别乱说!我为了打败他,花了整整十年功夫练武,司徒剑恩不来赴约固然该死,你却不能小看了他。”
“说司徒剑恩技不如人,不敢出来丢人现眼的,不就是你杜大姑娘吗?”yào君好笑地问。
“我可以这么说,你下行。”
“为什么?”
“因为我是他的对手,普天之下,只有我杜金芸才有资格批评他。”杜金芸又加了一句:“当然,打败他的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好可怕的执念啊!”yào君抚掌笑道:“要是司徒剑恩知道你对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