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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萧逸海从前有些花花肠子,但在她的管制下可是老实了许多,连姨娘都没有纳上一个,也就是衙门和府里两点一线的日子,这一点上她还算是满意。
夜了,知道萧逸海也不会回了,高邑县主自去漱洗歇下不提。
而萧逸海这一出府门确实又入了衙门,他也多长了个心眼,知道高邑县主找人跟着他呢,在衙门足足坐了半个时辰,这才从后面的角门溜了出去,不过转个一个小巷便进了一幢两进的宅院,这里正是那位童姑娘的住处。
童姑娘原名童清莲,正是妙龄芳华,又生得娇柔妩媚,有一把让男人酥软到不行的软糯嗓音,她原也是松语文学,只是家道中落父母双亡不得不被逼得卖唱为生,后来被一恶霸欺辱告到了官府衙门里,这才与萧逸海相识,一来二去之下便勾搭上了。
萧逸海为了方便与童清莲在一起,专门在衙门旁边的巷子里置办了一处宅院,过起了金屋藏娇的日子。
童清莲也是争气,与萧逸海在一起一年多便诞下了一个儿子,如今儿子都快半岁大了。
萧逸海到来,童清莲自然热情地将他迎了进去,待点了灯火,见到他脸上的伤这才惊讶道:“老爷这是怎么了?”转头忙吩咐丫环打了温水取了yào箱来,又细细为他处置着脸上和脖子上的伤口,心疼道:“可是县主给抓伤的?她怎么下得去手……”
萧逸海挥手让丫环退了出去,一把握住童清莲的手将她带到了自己腿上坐着,手指点在她柔软的唇上,“别哭了,小心惊着宝哥儿!”家里有个母夜叉,他自然更渴望女人的温暖与柔情,萧逸海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将脑袋给埋进了童清莲的怀里。
俩人默默温情了一阵,童清莲轻抚着萧逸海脑后的乌发,轻声道:“老爷不是说今儿个三小姐归家吗?怎么您偏偏还跑出来了?”
“别提了,还不是那个恶fù!”
萧逸海摆了摆手,一提到高邑县主就来气,“妄自她还贵为县主,真是丢了宗室的脸,单单苛待嫡女这一条就够她喝一壶的,偏生自己还不醒悟,说她两句便与我胡闹了起来!”便将高邑县主给萧怀素安了个荒废院子住着的事情说了,说罢还有些垂头丧气,后悔不迭。
早就说娶妻娶贤,从前的杜伯姝虽然不解风情了一些,但大家闺秀的品格还是有的,从来没有不敬丈夫和公婆,可看看高邑县主像什么,如今竟然敢与他撕打,若是长久下去是不是还真不将他当回事了?
童清莲眼珠子一转,立时便知道那个未曾蒙面的三小姐与她是一国的了,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或许这也是她的一次机会与助力。
想到这里,童清莲不由轻声道:“县主这样做的确有些不厚道了,不说侯府偌大的宅子,就算真的没有合适的院子了,就是在外面赁个院子给三小姐住着,也没有这样打发到从前姨娘住过院子的道理,她这样做若是传了出去于侯府声名也是不好的。”
萧逸海像是找到了知音,赶忙认同地点头,又握紧了童清莲的手,“她若是有你这一半贤慧就好了。”
“老爷说的是什么话呢,妾可没有那样的福分。”
童清莲低垂了目光,红着脸将头扭向了一旁,压低了嗓音道:“不过能遇到老爷也是妾的幸事,不然在外面孤苦飘泊都没个头……”说着有些感怀地吸了吸鼻子。
“好了清莲,我总会想办法迎你进去的。”
萧逸海心疼地将童清莲搂进了怀里,目光暗了暗,显然也是在思考着什么。
童清莲静默不语,只一脸温顺地倚在萧逸海怀中,便听他道:“母亲盼这孙儿盼了好多年了,我想着若是将宝哥儿抱到她老人家跟前看上一眼,定是欢喜得跟什么似的,你要进门就容易多了。”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