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认识了?”沁人瞅着司徒潋文问。
司徒潋文点了下头,然后猛地抓住沁人的肩膀大声说:“你们不会伤害她的!对不对?”
“嗯……应该是。”她被他瞪圆的眼珠惊到。
“以后呢?以后会怎么办?为什么要抓她,为什么?”他焦急的神情不变,声音更为急促。
“她自己闯进雪岭,如果不把她击倒,就会让她发现我们在这里的临时基地。”
“基地?什么基地?这个破屋子怎么会变成基地了?你们是什么人?难道不是和枚海莉斯居住在一个国家的公民吗?”司徒潋文暂时分辩不清整个立场。
“我们,是琉契国的遗民。”沁人脸色凝重起来,说道。
“……?”
他的头开始痛了,依然躺倒在墙角边,突然手指碰到地上一物,他本能地拾起它,原来是个螺状贝壳。他看不清这贝壳的颜色,他的眼睛仍在淌血,快要淌完了吧,他苦笑一声将贝壳握在手里。心,竟在一瞬之间回到一种神奇的安宁,他似乎听见在远方有海浪的拍击,他闻到了熟悉的气味,轻轻睡了过去,眼前恍惚中出现另一副画面:就在这间房间内,洁雅和沁人站在床边替枚海莉斯换纱布。司徒潋文见状立刻想挣扎着爬起来,可是那距离的画面忽然变得遥远而模糊,随着他想挪动的意念而逐渐暗灭。于是他只能保持不动的姿态,才可能让画面继续放映下去。接着,他看到洁雅把枚海莉斯放进了一个透明的机器罩中,隐隐地他还听到:“落—尼—尔—德”四个字音。
司徒潋文终于再度用力地睁开眼,这次他感觉全身的痛楚减弱了许多,暗想着也许洁雅她们已经去了那个“落尼尔德”的地方,总之“落尼尔德”一定是个线索。他低头看了看握在手中的贝壳,快要被他干涸的血水浸透,可是贝壳异样地绽放出某种紫色光辉,预示着它的回忆拉启了生命新的源泉。就在他刚才小睡的片刻,周身的伤口基本上在自我治愈,他能自如地重新站起来了。他走出木屋,一头扎进雪花漫飘的雪地,凭着心底最深的感应,他确信无疑这神奇的紫贝壳一定会指引他正确的前进方向。
没走多远,司徒潋文就听见阵阵清晰的战机碰撞声,看来有人仍在激战!他小心地移近,看清了是洁雅驾驶的一架战机在与格森的战机犬牙相制地jiāo锋,而在另一端几百米开外,沁人焦急地坐在另一架运输机里等候。司徒潋文根据战势推测出班迪可能已战败,而洁雅的撤离也被格森阻拦下来。他飞快奔了过去,他的出现让cāo控室里的沁人一阵惊喜。
“潋文哥?你来啦?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和班迪都被格森打败了呢……”沁人给他开了舱门,让他进来。她的眼里闪跃着真心的欢悦,但很快又熄灭,毕竟他们都处在危险的战局附近。
“枚海莉斯没事吧?”他一上机就把话题直导向最牵扯他心事的领域。
“噢,她没有危险,洁雅给她打了催眠针。”沁人刚说着,突然几束强烈的光线从前方bàoshè过来,击起无数粉碎的雪块如弹丸般急坠而落。
“小心!”司徒潋文赶忙替沁人拉动cāo纵台,飞离了原地。
“你……可以去帮忙洁雅打退敌人吗?”沁人用一种希望的目光投向司徒潋文,她并非要强求他加入战斗,可是目前的形势对洁雅非常不利,她只好把生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司徒潋文沉默半晌,他可以袖手旁观,但是不能保证枚海莉斯就能回到他身边。只要有格森在,枚海莉斯永远也不可能回到他的世界。并且,他没有忘记自己是如何来到这片荒凉的雪岭,还不都是格森的yīn谋所赐!像这样一个恶人有什么资格成为胜利正义的一方,像这样一个恶人更没有权力去左右枚海莉斯的自由世界。
“好!”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