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扫dàng,火力是超强集中!司徒潋文紧急想打开保护装置自卫,却找不到正确按钮,也许根本没配备。他只好靠着蹩脚的cāo纵技术左躲右闪,勉强维持着一段滑行。
对方攻势凌厉,经电脑估算,飞机将在不到50秒钟的预定时间内被彻底击毁!
“可恶!在没找到枚海莉斯前,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这架飞机!”司徒潋文咬紧牙关,打算誓死抗拼到底。他决定发力冲出这层火力圈,摆脱一切狙击纠缠。
他拉动主cāo纵杆,并将可疑的按钮依次全按了一遍,就见终于有一道薄薄的防护罩在前方展开,能挡多久是个秒数级的可怕问题。整个飞船立刻在剧烈颤晃中稍稍恢复了平衡,似有迹象走出被动挨打的边缘。机身在震动中,那个“健康检查包”也被震得颠来颠去,于是一束束抢眼的X光线就忽开忽合地满机舱照耀,像极了舞厅彩幻灯光的效果。可是照得后座的那对情侣是如坐针毡毛发倒立,他们一致在狂呼“救命啊!救命!SAVEMYLIFE!”
司徒潋文听到后面海浪般汹涌的鬼哭声,也没空去理会招呼了,此时他只有孤注一掷奋力飞出一条生路!把握住时机,他猛一个调头俯冲。同时,他用力按动左手附近好容易才弹出来的一根pào杆,然后是一阵疯狂地猛shè!比打游戏机生动,但更不要命。万般艰难之下,飞机以一边窜滑的形式一边缓缓着落。机座上的人倘若没有重度昏迷那么也快接近梦见天堂。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潋文感觉头脑发热的滚烫,他的眼睛在感觉到头热后睁开。环视一圈,发现自己好像躺在一间单独牢房。他立刻翻下床,他想起了方诩天和莫珍珍,没有看到他们俩,多少有些不安。于是他走到一堵光滑明亮的墙壁前,刻意地东敲西碰,想弄出点大声响来引人注意。
“有人吗?有—人—吗?”他白喊一气,连空气都懒得理睬他的bào dòng,孤寂的时光只有慢慢吞咽享受。
不知道好友身处何地,悲观的想像就趁虚而入,提供人类的主观以各种怪诞的念头。司徒潋文痛定思痛,得出以下结论:他正被囚禁关押在敌匪的地下室,也许24小时后就被处以死刑,那架飞机也一定早已不幸落入敌手。
越想越暗淡,他就独自换了一种思路,想像着马上就会有好人来释放他出去。他会尽力向对方表明他是住在地球上的一等好公民,那么对方一定不会太为难他。
这时,忽听得有开门声!
司徒潋文惊疑地竖起两耳朵,误以为是幻觉。他不敢挪动一步,生怕自己的脚步踩毁了这丝充满希望的开门声。
听得出这牢门很轻薄,感觉来人没费什么气力就推了进来。然后,他不相信他自己眼睛了……那一定是在做梦吧,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正是枚海莉斯……是枚海莉斯啊!
“小枚……枚海莉斯!你怎么会在这儿?是不是我在梦啊?如果是梦,我可不想早点醒。”司徒潋文一脸激动,迷惑的汗水不停流淌,还不停用他的十根手指拼命在胸前比划,好像很担心对方听不懂他的语言,更担心她会立刻消失。
面前这一个长相跟枚海莉斯一模一样的女孩子,穿了一身整齐的雪蓝色军服,腰际束一根蛟黑龙皮带,头顶戴着与衣服一致色彩的贝蕾帽。这让司徒潋文有些犹豫,不敢肯定她就是那个曾在牧场当过他的临时工,并且时常zhà飞他马棚的枚海莉斯。
“你是枚海莉斯吗?你被那个冷面孔大汉带走了就到这里来了吗?你住在这里啊?”他的舌头不知不觉活络起来,看到想念的人总会令他心情释怀。他还想问更多,而且只要问出一句就发会发现肚子里又要冒出成千上百句想一吐为快。
“我是枚海莉斯。”她的眼神给予充分肯定。
“啊!真是你呀,太好了,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