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酒。然后他就变得很失控,又撞墙又乱抓地板,真是吓坏我了!想不到他变成螃蟹,酒量都退步了……真是。”
“你看他的身体还能动弹几下,就说明没有生命危险。不如我们先把他放到水里让他冷静清醒一下。”司徒潋文对莫珍珍说。
“水?可是小栩他好像游泳不行啊。”莫珍珍犹豫不决了,这点底细她的确调查得很清楚,对未来夫婿的一切内幕秘密全要一网打尽是她全力以赴的基本工作。
“没关系,你瞧他现在这个样子,游泳应该不错吧。”司徒潋文摸着下巴,猜测着说。
“那……那好吧。”莫珍珍只好暂且替方栩天同意下这个大胆主张。
可是,他们很快发现想去接近那只大螃蟹已经不是常人能够办到的事。方诩天的脾气好像被酒精催发得愈发暴躁,凡是一见有人企图要靠近他,他就马上张牙舞爪挥动五对肢爪,其架势仿佛就要跺碎一百头野牛。
司徒潋文和莫珍珍只好纷纷退让,一路躲闪到二楼楼梯角,另想对策再去讨伐那凶蟹。
“哗——嚓!”一张桌子被方公子的蟹钳锯成两半,随后方公子酒后毁坏家具的兴致更加浓烈,到处攀爬到处施以毁灭。
时针一分一秒流逝,司徒潋文和莫珍珍面面相觑,毫无应急之策。
“难道就让他这么胡闹一晚上吗?也许呆会儿他累了就会好吧?”莫珍珍自问自说着,却怕也是异想天开。
“那怎么行?总不能让他把客厅全破坏了,这可要我怎么向家人jiāo待哪?”司徒潋文额上渗满汗水,急得热锅上的蚂蚁。
“你没有给家具买保险吗?”莫珍珍抛来一句。
“客厅里的家具没保。”他回答。
“是吗。那,那个女工呢?她现在应该来帮帮我们才对啊,当初也都是她捣鬼小诩才变成这样!”
“你这样说可不对吧?明明是你自己不听她劝告,乱使用yào水喷qiāng,才把栩天变成这样的!”司徒潋文涨紫了脸孔,生气地斥责对方。
“那就算我不对吧。可现在一定要叫她来,我看她八成是个巫女投胎,没什么怪事摆不平。”
“胡说!她是一个科学家,女天才!根本不是你说的什么巫女!”司徒潋文义愤填膺得握紧双拳,像要找谁打一架才肯罢休。
“好好,就算她不是巫女。反正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你不叫她来,就只有我们自己上!要么你先冲上去?”
“有了,我用那一招!”司徒潋文猛地想起什么,双拳一扣,计上心头。
“什么招?”莫珍珍以为他灵感突发,忙兴奋地追问。
“只有先让栩天受点皮ròu之苦了。”司徒潋文冲上三楼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莫珍珍来不及思索,就见司徒潋文已从三楼跑回,手里拎着一只高效率吸尘器,然后一路英雄气概地直冲向底楼。
“喂,你小心啊,不要伤到小诩啊!小心点!”莫珍珍继续藏身在楼板后大声疾呼。
接下来,一场人蟹大战就要在灯光摇曳的客厅中缓缓拉开宏伟序幕。
“栩天!来呀,瞧这边!”司徒潋文就像杂技团耍动物的驯养员似地哄逗起正贴在一面墙旁的方栩天。
可是方诩天并不理会,他只顾自己快乐地大肆破坏。现在他迷上了挖墙角的游戏,一下子爬窜到门槛儿边,伸出数只蟹爪,兢兢业业地挖呀挖呀,不一会儿门旁就已垒堆起高高的丰硕的砖屑。
“喂!你不要太过分了!想弄坏我家墙壁吗!休想了!”司徒潋文大喝一声,飞快接通电源,把吸尘器的吸附嘴朝准方诩天的大蟹脑袋就是一阵疯狂扫吸。
千钧一发,有人突然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