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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韧xìng很强的稀异植物,加入特别基因后可以刀qiāng不入。光凭你的双手根本不可能拨除!”枚海莉斯瞪着两眼说。
“什么?这么厉害啊!你发明这种顽强的植物来做干什么呢?”司徒潋文听得头涨了。
“我愿意!我还没有把它们研究到我真正需要的水平呢。”她对自己的实验三番五次遭到打扰很烦躁。
“可是它们现在惹出祸了!”司徒潋文用手指指正在乱拉嘴皮的方栩天。
“你在怪我吗,难道是我的错吗?”枚海莉斯的脸色立即转为愠怒,两道绯红的脸颊泛起赤光。
“反正如果你不在这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你快想办法替他弄掉那些草杆吧,看得我都心烦。”司徒潋文不得已地下令。
枚海莉斯定定地看着司徒潋文三秒钟,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小屋子。
“呜呜——怎么办怎么办?你快去拉她回来啊!”方诩天发出不堪的痛苦求救,他怕这次真要破相,那就惨大了。
司徒潋文叹口气,望着枚海莉斯渐渐跑出视线之外的背影,他想叫回枚海莉斯,可是他的脚没能迈出去半步。
“你不要急,总会有办法的。”司徒潋文只剩下这样空头支票式地劝慰方诩天。
“那你想到什么办法了?”方诩天满怀希望地追问。
“可以用刀割断那些茎杆。”潋文冷静地吐出话语,意思大致就是要拔牙,因为枚海莉斯早说过那些植物很铜墙铁壁,不牺牲牙齿本身怕是没希望脱离苦海。这个建议差点没砸死受“宠”若惊的方大公子!
“什么?!这就是你说的办法吗?我不同意!”方诩天死死捂住两个腮帮子,全身乱晃,门牙前根深蒂固的藤端突然间开出一朵小花,嫩嫩的,鲜艳yù滴。只是,长错了地方。
“你看,花到时会全部开出来,你的牙齿迟早也会被全挤坏掉。还不如现在快刀斩乱麻!反正你以后可以装假牙,不必害怕成这样。男子汉拔一副牙算什么呢!”司徒潋文积极鼓舞好友。但他不知道,缺掉一颗牙齿对对方诩天来说意味着多么严重的后患,那比牙齿长花本身更致命,他的情场得意怕从此就要终结。
双方陷入僵持,方诩天死活不愿拔牙,哪怕是最小的一颗。他选好有利地形,用身体抵住靠小屋的一块门墙,外加两手狠狠抓牢门把,就再也不肯松开。两个男人就这样金刚怒目地开始拔河比碗力。
而在不远处,枚海莉斯一个人静坐在草丛中,蜷起双腿,抱着膝盖,默然无语地望向已然微暗的天空。
忽然,她听到一声“轰鸣”!
回头,就见那座临时实验室小屋已经彻底坍塌。司徒潋文和方栩天正被门板压在地下,发出阵阵受伤的呻吟喘息。那间屋子本来就是轻质材料临时拼搭成,用力一过猛当然就要倒戈一方。
“都怪你啊,刚才那么用力拉我干什么!现在好了,我的腿也骨折啦!”方诩天从粉碎的玻璃窗缝间,挣扎着爬出来大声责难。
“什么?怎么能怪我?谁叫你死拉着门不肯放手?弄坏我们家土地上的房子,还要找你算账呢!……呀?!你牙齿上的茎杆好像全断掉了!”司徒潋文斜着脖子从几块木板旁钻出来,倍感意外地说。
“是吗?是真的吗?!”方诩天几乎快乐地要死,因祸得福,天下至极也。他顾不上大腿骨撕裂,雀悦不已,一举爬出破屋。
草地依然清新,倒塌的破屋,成为夕阳落幕前最后一道晚景。
第六章 灾难深重,方栩天前途未卜
“小诩!”莫珍珍耐不住独自待坐于餐桌旁的寂寞,跑出来寻找方栩天。岂料一出门槛就眺望见方公子那满面伤痕一瘸一拐在挪移的俊朗身躯,不由地疑窦丛生,久久想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