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现在是馒头脸;从前是纤纤玉手,现在是厚厚猪蹄;从前是婀娜多姿,现在是臃肿圆润;从前脸上是光滑无瑕,现在是斑斑点点。
他刚回李家见到她时,着实是被惊到了,女人怀孩子原来有这么大的牺牲,这相貌身材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他当下立即决定留下来陪着她,再也不走了。丁老爷那,他还是修书一封,谢谢他的关照,请他另择贤人吧。
那时李娇娘见他盯着自己的那股恍惚劲头,拍了他一下,说道:“别看了,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不好看,我都好长时间不照镜子了。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你了,孩子都想爹了,你快跟宝宝打个招呼。”
张绍文嘴角微微一笑,她还是这般开朗活泼,一点也没有因为怀了身孕身子发福,容貌变不好看而焦虑,也没有一丝的埋怨自己这两个月来没有陪在她身边的任xìng。
☆、我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
“人家也想出去凑凑热闹,去年大年三十我跟小香就在自家院子里放孔明灯玩的。”
“今年不可以,晚上风大,我怕你冻着了,受了风寒可就不好了。而且外面此起彼伏的鞭pào声会吓着孩子的。”
“我穿这么多衣服,一点都不冷。而且我现在的肚子上全是ròu,宝宝在里面可能只听到一丁点儿的声音,你就让我跟他们一起凑凑热闹好不好嘛。”
“撒娇也没有用,你乖乖地待在房间里,我给你剥瓜子仁吃。啊,把嘴巴张开,我喂你。”
“哎呀,我不吃,我就是要到院子里去,我不要闷在屋子里。”李娇娘跺了两下脚,可把张绍文紧张的。
“我的小姑nǎinǎi,你可别这么用力跺脚,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你现在眼里只有孩子,我又不是生孩子的工具。”
“我也很关心你啊。”
“那你不让我出去。”李娇娘流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张绍文看见他娘子哭了,却是慌了手脚。
“你别哭嘛,就为了这么一丁点小事。”李娇娘抬着雾气蒙蒙的双眼望着张绍文,装可怜地说:“那你还把我闷在房间里?”
张绍文认输了,举双手投降道:“好好好,你赢了,我陪你一起出去,如果鞭pào响了,我们就赶紧进屋,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早答应不就完了吗?浪费了我的眼泪水。”李娇娘抓过张绍文的袖子将脸上的泪痕给擦了一遍。
“搞了半天,我这又是被你耍了?”张绍文还以为她是真哭呢。
“你说呢?笨蛋?跟我后面学着点吧,做人要圆滑一些,不要那么死板,我不喜欢你一本正经的样子。”李娇娘欢呼雀跃地跨出了房门。
张绍文随即从大衣柜里取了一件狐裘斗篷,赶紧跟了出去,嘴里还喊道:“喂,你慢一点,注意脚下的台阶,不要摔着了。”
他这不省心的,有人可就轻松了,自从他来了以后,小香就做了甩手掌柜,她仅管做事,至于苦口婆心地跟着小姐后面一路劝说的这种重任,就jiāo给张绍文了。算他还有良心,知道她家小姐的不容易,终于肯辞去他那个教书先生的活了。
“我说娘子,你是属兔子的吗?走路别跟个三岁孩子似的,能让我少cāo点心吗?为夫的求求你了。”
“你那么紧张干嘛?我的胎象一直很稳的,我又没有做什么剧烈运动,你怕什么呀?”
他们来到院子里,看见李府的几个下人们正在放孔明灯呢。李娇娘叫了小香一声,她刚成功地放了一个孔明灯,听到小姐的呼唤,回头一看,果真是她家小姐,她就知道张绍文肯定拿不住小姐的。
此刻小香双手托着一个孔明灯,李娇娘正提笔往那上面写字呢。
“你写的什么啊?”张绍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