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结结巴巴地道:“那个……那个是……女子的……女子的……。”
看着元泽面红耳赤,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茫然又羞涩的样子,她哭笑不得:“你的神经反shè弧也太长了……。”
这呆蠢的样子,让人怎么看了都生气不起来,倒像是她在欺负这只白鹿一般。
她伸手想去揉他的脑门:“我看看撞了包没有。”
刚才那一声‘砰’声音可不小。
元泽见她靠过来,正是胸口对着自己,他顿时更窘迫了,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贫僧没事,没事……小白施主,你不要再靠过来了。”
秋叶白见他那脸色有些一白一红的样子,以为他哪里不舒服,便又问:“怎么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后脑。”
元泽别开脸,不敢看她,只纤长的睫羽微微颤抖着,忍耐了好一会,却避不开她的手,他终于忍不住用带了哭音似地声音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小白施主你再靠过来……贫僧脑子里……脑子里……都是你的……‘包子’还有……还有你不穿衣服和阿初在一起时候的样子啊!”
“阿泽,你……。”秋叶白瞬间呆了呆,看着被自己逼到墙角的和尚,一下子消化不了他说的话。
而面前的人蜷在墙角,伸手抵挡自己触碰的躲避的样子,倒像是她在欺负他一般。
元泽闭了闭眼,颦眉轻声道:“贫僧并不是故意的,但是……没有办法。”
他也不愿意,但是那些画面就像被什么东西瞬间激活一般,原本只是有所觉,如今一下子仿佛鲜活地跳进脑子里,仿佛那些和她在一起活色生香的画面都是自己亲历过一般。
所有的触感,那种销魂蚀骨得让人几乎忘记了佛祖存在的罪恶快感,都如此清晰而刻骨。
他睁开眸子,有些迷蒙的银眸静静地看向自己身前上方的那隽美无双的女子,有些怔怔然地伸出手触向她的发鬓,再到她的脸颊,最后停在她的嘴唇上,喃喃自语:“小白施主的头发很软像丝缎一般,皮肤很滑,嘴唇很柔软……很柔软……。”
他的手慢慢下滑到她的颈项,脸色绯红,银眸迷惑地轻声问:“小白施主,你有时会在阿初的身下流泪呢……可贫僧明明感觉你是快乐的,你抓在他背上的手扣得贫僧都疼了,可为什么你会流泪?”
元泽说话已经有些分不清楚是他,还是百里初,词儿乱用,呼吸更是急促起来,一副动了情的模样。
“够了。”秋叶白脸上早已一片滚烫,一把抓住他无意识下滑到自己胸口的手,硬邦邦地打断了他的话。
这种明明看起来那么圣洁的人,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面红耳赤,偏生看他那漂亮清澈的面孔上又是懵懂又迷离样子,自己又完全不能说什么,真真要命。
秋叶白轻叹了一声,转过背去,揉了揉眉心,心思一片紊乱,只声音还冷静地:“不管阿泽你感觉到什么都好,都不要再问了。”
她实在不能和这个小和尚讨论这个问题下去了,否则迟早得走火。
身后的人也跟着沉默了下去,好一会,身后传来元泽轻声诵经的声音。
她一听便知道小和尚在自我净化中,便也不打扰,只负手背对他而立,平复自己紊乱的心思。
阿泽不但能看见阿初和她在一起时候的事情,还能感受到他和她在一起时候的感觉。
这简直是……荒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着身后没有声音了,方才转过身去,轻叹了一声:“阿泽,我给你准备早餐……。”
但是话才出口,她就顿住了。
元泽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在墙角睡着了。
她有些怔然,随后松了一口气,罢了,估摸着昨夜没有休息好,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