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当然,兄弟我还会骗你不成!”
“好,我把我妹妹压上!再来一盘!”
……
在晋阳最大的花楼百花楼里的一个华丽奢靡的房间里,一个满身肥ròu的中年男人正骑在一个女人身上做着运动,两人时不时发出些暧昧的呻.吟,引人遐想。
“啊~您慢些,张大人。”女人柔柔弱弱的说。
“宝贝,喜不喜欢,哈~”男人yín.dàng的声音响起。
“大人您什么时候把奴家赎出去啊~”
“很快就可以了,等我搞定我家里那只母老虎就把你赎出去,嗯?”
两人腻腻歪歪了一会儿,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张大人,身体不错啊!”
……
在离晋阳不远处的一条官道上,一伙人赶着几辆装着大箱子的马车,急急忙忙地往城外赶去。
“快点快点,后面的跟上!”一个中年男人坐在一辆马车上压低嗓子,吃力地喊道。
“老爷,这样真的行么?”一位fù人,坐在那人边上,面有忧色。
“夫人放心,只要我们在天黑前到达梧州,他们就查不到我们头上,这些银子,还是我们的!”
那人安慰那个fù人,两人说着些话,突然一队士兵突然从丛林中冒出来,包围了他们,一位年轻将领骑着马慢悠悠地走出来,对着马车喊道:“吴大人,您这是要去哪?”
景逸坐在桌子前听着无影的话。
“主子,您真是太神了,那个李尚书就那一个儿子,被他夫人宠坏了,嗜子如命,他儿子把他们家,他母亲妹妹都给赌了出去,他无奈只得答应帮助我们作证景渊之罪,他还把这些年景渊叫他做过的那些事的证据jiāo给了我们。”
景逸看着桌上那几封信,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还有那个张侍郎,在花楼被我们的人吓到了,差点就不举了,哈哈哈,不过他是出了名的妻管严,怕老婆怕到了极致,乖乖的把这几年景渊贪污账目给呈上来了!
还有那个吴将军在半路被我们给截下来了,拉着几大箱子金子打算出城,您看他该怎么处置?”
“他在军营的时候几次三番想杀我呢!但是我可是个善良的人,我不杀他,关压起来,别让他死了,到时候让他当堂做个证人,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吧!”
“是!”
“对了,最近有信么?”
无影知道主子说的信是什么,也就只有主母才能让主子牵肠挂肚了!
“您昨天不是刚刚收了信么?”
“昨天?我怎么感觉过了好久了……”
无影:“……”
半月后,无名小镇的茶楼里,又有几个消息灵通的人在讨论前几天发生的一件大事。
“当朝左尚书景渊大人被武王世子弹劾,据说查出来了,整整贪污了几百万两银子!”
“景渊不是武王世子二叔么,怎么……”
“这就是说啊,武王世子大义灭亲公正无私呢!”
“啊呸,这些当官的,没几个好东西!就知道收刮民脂民膏,几百万两银子,这是多少百姓的血汗钱啊!”
“我还听说那个景渊还养着私家武力,有谋反的嫌疑呢!”
“那圣上怎么判刑的?”
“据说是……”那人比了个砍头的手势。
“我听说本来是要诛三族的,但是念在是老武王之子,他的夫人儿子又没有参与贪污反叛,就免了她们的罪行。”
几个人一阵唏嘘,还有几个叫好的。
杨泱走出茶楼,今天天色有些暗,这是要下雨的节奏,果然,不一会儿就开始下雨,杨泱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