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一葫芦后,身形更显缓慢。
显然,四大公子和问愚师徒已经稳cāo胜券,之所以不立即下手抓人,主要是想多试黑衣女子的招数,希图从招式上看出一点黑衣女子的来历。
独孤求赐正在犹豫不决之际,稍后赶上的白暮非轻轻一掌推在独孤求赐背上,同时嘴里喝道:“恶贼,那里跑!”
本来紧紧围住黑衣女子的苏纤、昔少、郑少、十三少听到白暮非的声音,齐齐转过身来,只有问愚大师继续攻击黑衣女子,而李宗陵却继续抱剑冷眼旁观问愚与黑衣女子的打斗。
乘此良机,独孤求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圈子,两掌外拨,将试图拦截的苏纤和郑丰拨开,同时一脚踢在问愚大师镏金酒葫芦的链子上,乘问愚大师回身躲避回dàng的酒葫芦之际,一手轻轻拨开黑衣女子的弯刀,一手拦腰抱住黑衣女子,竟是奔陵少的空挡向外扑去。
于此同时,白暮非冲进圈子,看起来是扑向救人的蒙面人,但是实际上却是用身子挡住了刚抽剑要刺向救人之人的李宗陵。
在这电石火光之间,独孤求赐已经跃出了圈子。其他众人也都醒悟过来,纷纷围了上来。
白暮非见状,剑鞘一敲陵少的剑身,怒喝道:“陵少,你要干什么?”身子一旋转过身来,看起来是找陵少问清楚,实际上却是堪堪挡住了大家追击独孤求赐的道路。
陵少冷冷地说:“不要问我干什么?怕是你有意放走探庄者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暮非看起来很无辜。
但是站在这里的都是高手,白暮非阻挡了他们的攻击路线自然每一个人都能看出来。
苏纤哼了一声,说道:“你举动请缨要守夜,结果敌人来犯却找不到你的身影,现在关键时刻倒是会来捣乱。”
白暮非无辜地说:“听到昔少的报警声,我和天穆公子正要赶来,却发现东南角也有人来犯,便与天穆公子一起追了出去。后来来犯者分做两路逃跑。天穆公子和我立即一分为二,他追踪一个,我追踪另一个到了这里,刚要上前去擒住,却莫名其妙被陵少刺了一剑。”
问愚大师酒葫芦一收,骂道:“他妈的,什么凤栖梧桐?狗屁不如,连没毛鸡都算不上。追个人都追不上,捣乱倒是绰绰有余。”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老子就是说你里通外敌,说你他妈胡吹大气!”
“你这是想打架!”
“打架就打架!老子怕你不成,上次输给你老子一直不服气。”
“算了,算了!白兄,大师,咱们先回去再说!”
“都是一家人,不要伤了和气!”
“对啊!算了!”
四大公子中除了陵少之外,齐齐劝开了,苏纤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了一边。
白暮非冷声说道:“那我便再败你一次,让你心服口服!”
四大公子正打算上次劝阻,问愚大师却是酒葫芦一掷,扑了上来和白暮非战到了一处。
四大公子有心劝架,但是四个人中倒有两个人用的是扇子,要用扇子隔开两人怕是不受点伤是万万做不到的,而陵少却好象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桂十三也无奈,只好看着两人斗下去。
白暮非依然是剑不出鞘。问愚大师却是或掌或拳,酒葫芦倒是极少出手。两人斗了顿饭工夫,依然不分胜负。突然,白暮非瞅准问愚大师的一个破绽,“仓”的一声,宝剑出鞘,一点寒星直取问愚大师的咽喉。问愚大师似是第一次一般,依然是不躲不闭。众人正要喊糟之际,不知道怎的问愚大师的酒葫芦在白暮非的剑尖刚要破喉而入之前挡住了白暮非的剑势。
白暮非实在没有预料到这种结果,愣在那里,连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