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妖怪老头蓦的一屁股做倒在地,满脸恐惧的注视那无形的涟漪。
“谁来……救救……我!”
年幼的樱瑟瑟发抖的蜷缩在自己房间的一角,瓷娃娃般精致的脸颊只剩空洞的恐惧。
……
气派威严的教会,鬼气森森的地下圣堂。言峰面不改色,把一个个昏睡的孩童塞入特制的石棺。
“嘭!”
倏然,言峰一个踉跄,身形不稳,踢在一口棺材之上。
“这是……“
一向狂傲自大,目中无人的黄金从者也露出惊愕的神情。
……
位于地下的深处的大圣杯蓦的微微一滞,通天的黑色火柱一阵疯狂的扭曲,顽强的抵抗着那无形涟漪的侵蚀。
……
一直沉睡的saber蓦的睁开眼眸,两道渗然神光自那宝石般深邃的眼眸里shè出。
……
正当整个冬木町一片死寂的时候,那诡异的涟漪像是突然出现一般,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普通人只是疑惑的左右看看,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跑了一场马拉松,好累好累!
而冬木町具有灵识的几个人或疑惑,或恐惧,或猜疑,脑海里像是刻印般烙下刚才诡异的涟漪。
……
时间追溯到几分钟前,我吃完午饭,又来到切嗣的房间。
“对了!大叔!我怎么还活着?”
听着切嗣啰嗦了一上午,我猛然想起自己还没有搞清楚最关键的问题。
“嗯,你也算是魔术师了,告诉你也无妨。”
切嗣闻言,微微一怔,犹豫半晌道。
接下来,切嗣将圣杯战争和英灵等等详细的叙述给我。并且直言不讳的说,我还活着是因为saber剑鞘的缘故。
“……”
听完,我楞楞的呆立在当场,不是因为惊讶,而是那丝丝缕缕,缠缠绵绵的熟悉感。虽然我是第一次听闻圣杯战争,可是颇为诡异的是,切嗣讲的东西我竟然隐隐有些熟悉。
“先把衣服脱了。”
切嗣倏的就料出这么一句猛话。
“什么?“
我也猛地惊醒过来,大脑短路,只知道楞楞的看着切嗣。
“放松!闭上眼睛,别紧张!放松!”
切嗣一脸和蔼的谆谆善诱。
“别过来!“。
我心脏一抽搐,远远的跳开,一脸惊恐的盯着切嗣。
“放心,不会疼的,只是一开始可能会有点麻痹,不过马上就会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你可别上瘾就行了!“
切嗣笑得更亲切了。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我无助的缩在墙角。
“好好,我不过去!“
切嗣无可奈何的微微一笑,语气和缓下来。
“切,想骗本大爷,还太嫩了!”
我鄙夷的撇撇嘴。
“不骗你,不相信你看我的眼睛。”
切嗣的声音仿佛有某种魔力一般,闻言,我不由抬起头来,向着切嗣的眼睛看去。
“轰……”
在接触切嗣眼睛的瞬间,我大脑一声巨响,意识化为一片空白。
……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横躺在切嗣的床上,甚至连偶身为男儿的证书也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切嗣正站立于床头,居高临下的俯视我。
“……”
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
我的第一次!我的贞cā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