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了点头。
我看出她的欣慰应该是来自我没有自暴自弃,还能有打算,还能有个念头。
坐在旁边的许飘眼底闪过不屑,“三中分数线不低。”
我把两杯水放在她们面前,半开玩笑的说:“是不低,要是真考不上就只能去宛艺了。”
三中是我们市排名第二的重点高中,而宛艺技校则是个混文凭打发时间的地方。
很奇特的,这两个天差地别的学校偏偏就只隔着几百米。
许老师睨了她一眼说:“说得好像你就考得上似得。”
她撇了撇嘴,没吭声,只是掀起眼看了看我又垂下。
我知道许飘的不屑来自于我的成绩,她觉得就凭我那不上不下的中等成绩怎么可能考上三中,而她那一眼是想告诉许老师,不管考不考得上,她的分数都会比我高。
我装做看不懂,什么也没说,只是又笑了笑。
其实我没打算去宛艺,虽然林悦强的家就在宛艺后面的小区,但是现在闫一曼也在宛艺,我怕我还没开始就又出什么幺蛾子。
分数下来的时候许老师很高兴,也有点不敢置信,而我在许飘的眼睛里看到不甘心,她应该是在想我到底是怎么作弊才能拿到那个分数又没被老师发现。
其实她不懂,一个人在带着强烈的目的性去做一件事的时候,成效往往会变得不一样。
而她更忘了,在她忙着逛街,忙着早恋,忙着怎么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吸引别人目光的时候,我一直在看书做题照顾外婆。
我花在这件事上的时间和精力比她多了太多,而不上不下的成绩也不过是不想自己太显眼。
人怕出名猪怕壮,人红是非多,这个道理我懂。
我拒绝了许老师说去一中的提议,选择了三中,然后在开学两个月后,我终于搬进了林悦强所住的那个小区。
房子是在林悦强家隔壁的单元,位置是不我最理想的,但是我不能再等。
这个小区不是旧房,应该说是不新不旧,很少人出租,我从中考前等到现在已经四个月多月,只看到2个出租信息,我怕我再等的话,连这间房都没了。
我选了周六搬家,家搬得很简单,我就带了一些衣物和外婆用了十多年一直没舍得扔的老式暖手炉,一本相册,还有那只木箱。
钱我已经用了一万多,其余的都还装在木箱里,我就那么一手拎着个旅行袋,一手抱着木箱来到新家。
这房子比以前我和外婆在十四中租住的那个好了很多,精装修,里面还有简单的家具。当然,价格也贵了一倍。
房子是许老师出面帮我租的,开始的时候她有些反对,就因为房租太高,她怕我承受不了。
但我说这里环境好,距离学校近,又安全,一个月的公交车费都可以剩下一百多,就不说其它了,算下来和六百左右的房子比起来其实差不多。
她想想也是,最后帮我把一年一万二的房租砍到了一万,然后对我说,你外婆卖房子的钱你自己省着点,以后上大学还有的是花钱的时候。
我笑了笑说知道了。
我没有告诉她,我外婆卖房子的那二十几万也就只够她住院。她没单位没医保,一次住院的开销都是几万。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就是两个月过去,没有人在意我这个深居简出的新邻居,当然也包括隔壁单元的林悦强。
这房子我最满意的一点就是在一楼,就算没和林悦强一个单元,但他们人多,出出进进动静都太大,只要有心,他们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来都能知道。 是的,不是他,而是他们。
总是一伙人,男男女女都有,少的时候三四个,多的时候甚至十多个,重点是杨欣雨和闫一曼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