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与裘千仞站在树前。背对着自己。
另一棵倒下的树上也缚着一人,身上衣甲鲜明,却是护送拖雷北归的那个大宋军官。被欧阳锋这裂石断树的掌力一推,吐血满腹,垂头闭目,早已毙命。那些跟在大宋军官身后的兵丁们影踪不见,想来已被两人赶散。
陆展元不出声,用手捅了捅身旁地穆念慈,传音道:“吐口口水给我。”说罢将右手伸在她胸前。
穆念慈不明所以。疑惑诧异地看着陆展元,脸蛋羞地通红,心道,这个冤家,怎么在这个时候却来调戏于我?
“快点啊,我有急用。”陆展元见其不动,忙催促道。穆念慈观他认真的模样,不想违背他,便心一横。豁了出去,羞答答地一吐丁香舌尖。淋了丝口水在陆展元的手心上。然后急忙别过头去。不敢抬头去看陆展元。
陆展元好笑地看着耳根发红的穆念慈,挑逗传音道:“念慈真乖。回去好好疼你。”直把穆念慈的耳朵尖也羞满了红霞。陆展元嘿嘿一笑,转首盯向林中的欧阳锋,念道:“只可惜念慈妹妹的香津,却要打进你这个浑身是dú的蛤蟆身上,真是暴殄天物。不过,老蛤蟆你死在念慈妹妹的口水之下,也算死的其所了,嘿嘿……”语毕,右手一翻,手心处地口水,已然化成了雾蒙蒙的一片薄冰,正是那“生死符”。
眼见着陆展元抬手几yù将这堪称天下第一歹dú的暗器,shè进毫无防备地欧阳锋的背上,只听旁边传来喀嚓一声踩断枯枝的声音。林中的欧阳锋身子猛地急转,喝道:“什么人?”
陆展元心中那个火大啊,欧阳锋有了防备,这次偷袭又是无疾而终,回想一下原著欧阳锋出现的地点,再想找下一次机会,实在是彻底渺茫。
只见陆展元慢慢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向搞出声响的丘处机,骂道:“你是不是找死?!不是警告过你别搞出声音了么!小爷我这枚‘生死符’打不进那只老蛤蟆身上,那便赏给你尝尝吧!”说着毫不犹豫地抬手一挥,紧接着看也不看丘处机就跳了出去。
“又是你!”欧阳锋铁杖一横,防备着跳出来的陆展元,双眼微眯,寒光四shè,瞬间又收敛起来,刚想继续说话,就听陆展元身后地树林中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再来就见丘处机滚动着身体,从隐身的树后翻了出来。
欧阳锋骇然地看着丘处机的模样,心中掀起滔天巨浪,这到底是何歹dú的暗器,竟能让人产生如此痛苦?听陆展元刚才呵斥丘处机的话
暗器原本要对付自己的……真是万幸,多亏了这个道响,不然此时在地上翻滚的岂不是自己?欧阳锋难得地给丘处机投去一丝怜悯的目光,心道,虽然你救了我,但是我也爱莫能助,你走好,逢年过节地时候,我是不会给你烧纸钱的。
呼啦啦,树林外围窜出一帮人,六个道士,三个美女。只见那六个道士纷纷叫道:“师弟(师兄),你怎么了?”
却见丘处机此时神情狼狈,面容扭曲,没有了往日丝毫地威风,喉咙中发出吼吼地声音,双手不停地在身上胡乱抓挠,似乎要把自己的皮ròu抓下来才舒服一般。
“师叔祖,求你高抬贵手、网开一面,我师弟刚才是看到了林中地裘千,一时冲动,想要出手报仇,才不小心发出了声响,并不是故意破坏您的大事,看在周师叔的份上,放过丘师弟吧。”马钰乃是七子之首,而且是全真掌教,眼见着自己的师弟如此痛苦,忙向陆展元恳求,连称呼他师叔祖也不觉得为难了。七子情同手足,其余五子亦行礼恳求。
“罢了,小爷我只不过是气他破坏我大事,给他点教训罢了,并非要取他xìng命,既然事出有因,也怪不得他。”陆展元本就是一时气愤难平,才头脑一热,拿丘处机来撒气,现在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不禁在心中骂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