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啊,不过,我觉得你不是坏人……”
陆展元狂晕了一下,这女人真是好强的第六感啊,她到底是从哪里感觉到自己不是坏人地?算了,实在受不了她,自己还是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妙,现在她还没有把自己在她的房间一事,与她刚才换衣服的事情联系到一起,若不趁现在离开,等她想起来就麻烦了,他可不想与这样一个闷葫芦牵扯不清。
想罢,送上一个大大的微笑,道:“你猜错了,其实我不是个好人,你在这慢慢地躺一会吧,我走了。”说罢一转身,拽起桌子旁的重剑就施展轻功,迅速窜出了房门。
就是这一刹那,程瑶迦才清
到了他执起的重剑,心中顿时想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也用地这般兵器么?忙急口叫道:“等一下!”难得她有生以来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可惜陆展元躲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当真停下来,所以回应她的只有从空洞洞地房门影shè进来地月光。
不过,她这么大地声音叫唤,却也惊动了在楼下花园中喝酒吃ròu的群丐,那郭靖与裘千尺地武功最高,两人心道有事,便急忙几个纵跃来到程瑶迦的房门口,裘千尺单手一拦阻住郭靖,自己先走了进去,见没什么看不得的东西后,才招呼郭靖进去。
两人一见程瑶迦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直直地盯着房门的方向,心中疑惑,连叫了她几声却见她一动不动,亦不回应,那郭靖戒备地扫视房间,搭眼瞧见了放在桌子上的画像,心中好奇,便拿起来看了一眼,顿时叫道:“这怎么会有陆大哥的画像啊?”
此话一出,那程瑶迦眼睛一亮,问道:“郭大哥你认识陆展元?”郭靖点头,道:“是啊,我们认识很久了,他是我心中非常尊敬的人。”程瑶迦又问道:“那他是不是长象俊秀,神情懒散,好象对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郭靖诧异地问道:“程姑娘也识得陆大哥么?我今日白天还见过他,也邀请他一起来赴宴,可惜他向来不受拘束,不愿同来。”他这句反问,则间接肯定了程瑶迦所说。程瑶迦在心里念道,果然是他。其后,裘千尺解开了她的穴道,却问不出什么,便不了了之。
黑夜中,陆展元奔出同仁当铺,行不到一里地,便感觉身后有人跟踪,而且是个轻功不错人,于是心下一动,马上提高速度。一追一赶,转眼间又行了三十里地,只听后面追的那个人突然叫道:“停停停,不行了,不能再跑了,陆小子你也忒不厚道,明知道是我老叫花子,还那么卖力的跑,是不是想把我这把老骨头给跑散架了才高兴啊?”
听声音,那追在后面之人正是洪七公,陆展元一个急停,立在原地,一动一静,仿佛本就是在那个地方很久一般,只见他转身笑道:“洪老头,你不是没去参加你那些徒子徒孙的宴会么,难道是故意躲在附近闻香味?”
洪七公大笑,道:“你这陆小子,还是那么不尊敬长辈,真不知道你的师傅是谁,怎么也不打你几个大板。”
陆展元呵呵一笑道:“洪老头莫要拐弯抹角地探询我的师门,以你懒散的个xìng,能紧追我三十里地,定不是和我叙旧那么简单吧?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洪七公被说中心事,也不尴尬,就地一坐,故作感慨地说道:“没想到我们才见了两面,陆小子你就这么了解我了,可是我老叫花子却始终都看不透你啊,不公平不公平。”
陆展元将重剑chā在洪七公身旁,顺着剑身坐下,并靠在其上,笑道:“洪老头你不说什么事,我大概也猜到了,是为了全真教的事情吧?”
洪七公捋了捋唇角的胡子,神情严肃了下来,道:“老叫花子与你接触时间不短,知道你定然不会烂杀无辜,自得到消息那一刻起,我就寻思着,这件事多数是全真教误信谗言,一个月前在嘉兴归云庄有个冒充‘铁掌水上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