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循规蹈矩,况且自己也不是那xìng格,面上傲然一笑,还未答话,就见那梅超风浑身如筛糠般颤栗,恐惧地牙齿打颤,伏在地上。
紧接着结结巴巴地叫道:“师……师傅!原来是恩……恩师,恩师在上,请受超风一拜,超风该死……”原来黄yào师说话的声音,并没有象他的脸一般做了伪装,梅超风虽然十几年没见过黄yào师,但他的声音却记忆犹新,此番黄yào师一开口,便已被她听出。
“闭嘴!”黄yào师与陆展元几乎异口同声地呵斥出声,黄yào师是急于知道陆展元的身份,不想听她罗嗦,而陆展元是气恼她打断自己说话耍酷。
两人说罢,不禁相视莞尔,针锋相对的气氛被破坏的干净。但黄yào师可没有那么容易就揭过正题,道:“小子,我问你话你还未答复呢!”
陆展元笑道:“答复什么?告诉你我跟了多久么?既然你已经猜到我早就跟着你了,而你现在才发现我跟着你,那我前面不管跟了你多久,就算告诉你,岂不是一样惘然?”
虽然陆展元说的绕口,但黄yào师还是听的明白,略一思量,笑道:“不错,既然我现在才发现你,那么前面跟了多久已经不是很重要了,现在告诉我,你是何人,为何跟着我?”
陆展元刚要张嘴说上一句他经典的台词“先打过再说”,可又一次被梅超风打断,只见梅超风邀功似的叫道:“师傅,他叫陆展元,跟小师……”
“闭嘴!!”黄yào师与陆展元几乎又是同时,咬牙切齿地呵斥道。此次黄yào师仍是气恼梅超风打岔,而陆展元却是不想她说出自己与黄蓉的关系,不然现在黄蓉不在身边,还真不好解释。
“嘿,还别说,咱俩还挺有默契。”陆展元不等黄yào师再次询问,便笑道:“听梅超风对你的称呼,想来你就是那个东邪黄yào师了?你也听到了,我叫陆展元,江湖人抬举,送我个绰号,叫‘重剑狂生’,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拉风的绰号。至于为什么跟着你,就是见猎心喜,好不容易发现一个高手,不跟你过过招,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黄yào师冷哼一声,道:“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如此与我说话,你胆子不小!难道你不怕我杀了你!”他嘴上如此说,心里却是没那个把握能杀了陆展元,但他极好面子,被陆展元跟踪一事却不是那么容易放过的。
陆展元不理会他的威胁,故作认真的问道:“你的武功比之北丐洪老头如何?”黄yào师一听陆展元对洪七公的称呼,便已猜到,他定与洪七公比试较量过,而且很可能最差的结果,也是旗鼓相当。
但黄yào师何等骄傲,就算知道陆展元这样问,是在讽刺自己刚才说要杀他的话,但也不屑自夸武功超过洪七公,不过对陆展元称呼洪七公为洪老头,倒是心中赞同,道:“我与你所说的洪……老头,武功确是在伯仲之间,若当真斗起来,怕千招以外,亦难分出胜负。但我要杀你却有百种手段!”
陆展元心中好笑,真是死要面子,要是你知道,我不仅百dú不侵,而且还懂得些奇门盾甲,不知道你还拿什么来杀我。当下不愿在这个话题纠缠,一摆手道:“这样颠在树梢说话真累,还是下去找个地方咱俩喝杯酒再过两招,怎么样?”
陆展元说罢,不等黄yào师回答,便施展风行身法,如柳絮飘落,缓缓而下,整个身体竟似没有重量一般,况且他此时的肩上还扛着百多斤的重剑。黄yào师一见,心中明镜,自己的轻功果然要差了一筹,难怪他可以缀在自己的身后,而不让自己发觉。
但此时陆展元再次显露轻功,明显有炫耀的成分在内,黄yào师比之不过,顿时心中有气,凶道:“小子,你如此显摆,难道是在侮辱于我么?”
陆展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