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猛地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又被云先生反chā一刀!兰花气极,简直强词夺理,“你又没有在我面前出过招,我怎么可能知道?”
“没有吗?”云先生脸不红心不跳,“我们日夜耳鬓厮磨,寻常的男子,岂能有我的精力充沛?”云先生一副这不是昭然若揭的最好证明吗?
兰花瞪圆了眼。这是什么歪理邪说,什么时候床事也可以用来证明一个人武功盖世?更何况,她有其他人可以比较吗,有吗?
“云梓焱,你真是太无赖了!”兰花气得直跺脚。
兰花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揽住,云先生的长臂一收,把兰花的脑袋瓜子揽到了自己的胸口处。
脸颊贴着云先生温热的胸口,云先生清朗的声音仿若从胸腔里传来:“莫气了,我保证以后也只对你一个人耍无赖。”
兰花皱皱鼻,霸道,真是霸道。跟人家耍无赖还要表现成是多大的体贴恩情一样。可不得不说,云先生的话,还是让兰花的整颗心暖烘烘,软绵绵的。
云先生大手在兰花臀上一托,像往常那样将兰花抱起。
云先生的声音清幽幽响起:“其实床上场下之战,xìng质虽不同,但其战术技巧确有相通之处。兰花儿,打铁需趁热,咱师徒二人,不若就此事身体力行,好好深入探讨一番。”
“云梓焱,你这不叫趁热打铁,你这是趁人之危!”一双手臂犹如铁棍,箍得兰花不得动弹。
“兰花儿大可放心,为师对你,绝不敝帚自珍,定将倾囊相授。”云先生振振有词,信誓旦旦。
“我体力严重透支,我,”云先生手臂传递出来的热量,还有眼眸中那淡淡涌现出的紫色炙芒,让兰花的心跳如小鹿乱撞。
“那更需要为师为你传功通络,舒筋活脉。”云先生托着兰花臀部的手一撂,兰花的身子应势一歪,被云先生打横抱起。所有的抗议不满,都淹没在云先生的势如暴雨狂风的口舌之中。
至于那一夜,证武论道究竟深入到哪个层次,且看兰花第二天较与流沐春比武还要疲惫的脸色便可窥之一二。兰花不得不承认,云先生的精力之充沛,确实是异于常人。
接下来的几天里,云先生和兰花恢复到了平常的生活节奏。只是这二人世界变成了济济一堂,委实给云先生带来了诸多恼人烦心之事。
比如说做饭。贤惠勤劳如兰花,认祖归宗之后,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大家亲近,为家族的稳定和谐贡献自己微薄的一份力量。对于自己所擅长的下厨一项,兰花自然义不容辞,亲力亲为。
杨家自然有私家的厨子。只是叔伯辈们个个事务繁忙,兄弟辈们又不愿在家里受到老爷子和老妈子们的约束,所以平日里固定在家里用餐的也就是老爷子和几个婶婶。
可一听说兰花亲自下厨,叔伯兄弟们哪有不给面子的道理,一个个如约而至。
如此庞大的人员,兰花的工作量可想而知。而兰花本身所具备的生命异能,让她在做饭的时候对食物的保鲜有了精准的控制,做出来的饭菜味道自是与众不同,别具风味。尝到甜头的杨家众人,如今忙里也要偷闲回来。
他们是坐享其成了,可云先生看着在厨房里忙得犹如陀螺转的兰花儿,再看看平日里自己大包大揽吃独食的惬意变成了满足一大帮人的口腹之yù。
云先生很yīn翳,特别yīn翳,yīn翳到吃不下饭了。
而云先生吃不下了,岂容得别人吃得下?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两次家庭用餐时,大家惊觉整个饭厅的温度和气压呈直线下降。除了老爷子和杨宗武,其他人一伸手想要去夹菜,云先生的双眸必将如影随形,目光灼灼,煞气凛凛,如此刀光剑影,犹如要劈断你的筷子,烧了你的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