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保证”,接着土豆喂这三个人喝了水,喝完了以后,这仨人过了能有三分钟便不再抽搐,也不吐白沫了,但是依然奄奄一息昏迷不醒。
“行了,暂时死不了,去根的事回头再说,现在没时间管”
“这不是都抓住了么”,张哥一脸疑惑地指着地上的天罡散人。
“哪这么容易,要是这么容易就抓住了,那也咱们可就太瞧不起陈万桥了,这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高人”,就在我说话的时候这天罡散人恢复了直觉。
“戴先生,救我一把”,我低头看着这天罡散人。
“你是谁啊,我为啥救你啊”
“我不是天罡散人,我是散人的大徒弟”
“那你师傅在哪呢你告诉我,我就救你”,我蹲在他跟前瞅着他。
“我师傅在灯塔,进了灯塔收费站一直往正西边走,你就能找着了,救我一把,戴先生”,听闻我趴过去,看了一下他的眼球,又让他伸出舌头看了一眼。
“尸油毒还没入五脏六腑,送医院去洗胃,你这师傅是真不靠谱,关键时刻就把你给卖了,你tm还帮人数钱呢”,说完我也不废话,直接让张贺堯派人带着这三个货去了医院。
“土豆,走,灯塔”,说着土豆就背着个书包,跟着张贺堯上了警车,我们一行六辆警车奔着灯塔便出发了,路上路过药店,一个警察买了点纱布给土豆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警车车队进了灯塔收费站,发现往西边是一片荒山,根本无路可走,我们只能把车听到路边,徒步往正西边走。
转眼间我们就走了能有一个小时,这一片山比较荒芜,没有草和树木,都是石头和土地,想必所有人此刻已经都走得筋疲力尽了,脚底肯定都磨出了水泡,我回头看了一眼,我们已经彻底的远离了公路。
“原地休息”,张贺堯大声喊了一句,我、土豆、张贺堯外加10个警察就席地而坐开始休息。
“那孙子说的靠谱么,带鱼”,土豆喘着粗气,有点担忧地问着我。
“应该不能,我看他不像撒谎的样”,我也气喘吁吁地望着前面满是石头的山头,紧接着一些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好像看见有一片细细碎碎的小黄点在山顶上来回乱窜,然后一个接着一个下山来,我感觉有点不对劲,直接点上一支烟,叫了老师上来。
“那些是啥玩应啊,老师”
“未脱肉骨的黄皮子,有一些有点道行了,是冲着你们来的,你让这帮警察把枪收好了,一只也别打死,它们是叫人给魅住了,不能杀,杀了作孽”
“那咋办,就任由它们攻击我们”
“你们别动,它们就不会攻击,你等着,我去办,我不回来别动”,说着老师便离去。
“队长,你看山上是什么东西往咱们这跑”,一个警察指着远处的山,张贺堯定睛看了一眼,紧接着就眼神恐慌地看向我,眼看一大片黄皮子冲着我们靠近,几个年轻的警察都举起了手枪。
“让你的兄弟们把枪都收好了,原地坐着别动,谁动谁死”,话音刚落就能听见一大片细细碎碎的爪子和石头摩擦的声音,转眼间一大片黄皮子已经把我们围在了乱石堆里,都呲着牙盯着我们。
“谁都别动,坐在原地等着”,我又大声喊了一次,这些警察十分听话地坐在了石头上,我从他们的眼神里看见了恐惧,不过这放在谁身上都是可以理解的,谁看见几千只黄皮子围着自己能不害怕呢,如果它们发起攻击,那就是分分就会把你啃得骨头渣滓都不剩。
果然,这些黄皮子见我们没有攻击性,也就放松了下来,围在我们身边蹦蹦跳跳。
“你别说这玩应还挺可爱的啊”,土豆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然后我转过去,便看见他伸出手在摸一只黄皮子的后背,那黄皮子似乎还很享受。
“就你爪子欠是不是,回头给你一口你就不得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