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鸢挺了挺身子.一个转眼对上了楚婉茵委屈又乞求的眼.念在楚婉茵帮助过她的份儿上.道:“婉茵公主乃是赫连王妃.赫连皇子做什么都实属应当.无错可认”.
赫连枭瞳孔睁大“你说什么.你完全不在意.”
她说得沒错.楚婉茵与他成婚这么多年.这夫妻之礼早该行的.因为他不喜欢她.所以不想碰.
他宁愿她怨他.甚至恨他.决不是希望她这般的淡定从容.漠不关心甚至还有隔阂的厌恶.
“是我叨扰得不是时候”季鸢礼貌的点点头.转身就走出了房间.又离开了水拂小院.
走累了便在一亭子里坐了下來.让人取來鱼食.有一下沒一下的喂着鱼.看着鱼儿欢快的争抢食物.阴郁一扫而散.
她发觉自己真是倒霉.怎么到哪儿都能看见谁谁的私密事儿.
“季鸢.”不知道什么时候.楚婉茵已经走來并唤了她一声.
季鸢只抬眸看了一眼“何事.”
“你什么时候能走.只要你在这儿多呆一日.本公主就不可能得到枭的心”楚婉茵狠狠的说.
“这不是还得问你吗.信送出去那么久了一点消息也沒有”顿了顿.又道“你说的这事.不能怪我.婉茵公主进太子府都这么多年了都沒能捕获赫连皇子芳心.应该找找自己的原因”.
楚婉茵伤感道:“本公主自嫁给枭以來.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他服侍他照顾他.可他从來都沒有感动过.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你.你就块绊脚石”.
“公主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季鸢站起身來.将手中装鱼饲料的盒子给了舟舟.拍了拍手就走了.
楚婉茵站在亭中.嫉恨的瞪着季鸢的背影.手握成拳不断缩紧.
回到自己的院子时.岂料赫连枭已经端坐在院中等着她了.看见她回來时.眼里一抹光亮了亮.正欲说话.却是张了张口什么也沒说.
季鸢当他是空气.直接回了屋.闭门不出.
早就料到他会來这里等她.所以当她看见院子里多了个庞然大物时并不惊讶.只是淡淡的一瞥.直接忽略.
她的漠视应该会让他吃个瘪然后甩袖离去.可沒想到赫连枭在院中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中间舟舟來给季鸢送饭的时候.看见赫连枭微微行了礼进屋去.出來后赫连枭叫住她询问屋中的情况.
“她在屋里做什么.”
终归是觉得自己深深的对不起季鸢.所以不管怎么样.在怎么怒气滔天.也压制了下來.好言好语.
一旦想起昨日的一夜风流.不但是恶心还对楚婉茵起了杀意.
他真想杀了楚婉茵解气.
舟舟恭敬道:“回太子爷.季姑娘在屋里躺床上看书.奴婢进去送饭的时候.她才起床.吃了饭又躺回去了”.
回答得一字不落.真真是季鸢在做什么.她都一一说出來.
赫连枭点着头.继续回去坐着.不敲门也不做什么.就这么坐着坐到了天黑.坐到了入夜.
院子里点了灯笼不是特别黑.季鸢伸伸懒腰从房里出來时.发现坐在院中的某人还是坐着.她甚至怀疑他到底有沒有动过.
“赫连皇子今日体力这么好.”季鸢好心情的调侃道.
“季鸢.我爱你.我和楚婉茵只是.只是误会”赫连枭皱着眉头解释.
“误会.”季鸢不禁讥讽的笑道:“你可以抱着别的女人.和别的女人欢愉.然后说你心里面沒有她.你爱的人是我.你想和我在一起.因为你的男人.你不但是个男人还是一国太子.国之顶梁.现在.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赫连枭.我们沒有可能”.
“本王是皇子.三妻四妾又如何.季鸢.你一次机会都不曾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