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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来威胁我,真不好意思,你是在给自己断后路”。

    黑衣人见此已威胁不了季鸢,一掌击在楚婉茵背上推将过来,于此时季鸢手里的玉钗飞了出去穿透黑衣人的后脑勺。

    身上的楚婉茵扑过来时已经晕了。

    公主遇刺之事惊动了轩威皇,连夜召人接公主回宫,也并无讯问楚婉茵为何还会出现在皇城。

    轩威皇心里觉得对楚婉茵有所亏欠,召集了所有御医为其医治。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只听见把过脉的御医说“赫连王妃只是受了惊吓,调理调理就好,并无大碍”。

    果不其然,楚婉茵不久久醒了,让人有些怀疑她是装晕。

    楚婉茵醒来之后的一套说辞让季鸢认定那些黑衣人便是楚婉茵的手下。

    “父皇,是季鸢她要杀我”楚婉茵靠在床边抽肩啜泣“儿臣听说家乡有一家茶园新颖,就多留了几日想要品品,想不到盼心归的老板竟是五王妃,儿臣去的时候就问了问事儿,发生了一些争执,谁知那季鸢不识好歹顶撞儿臣不说还要杀了我”。

    声泪俱下惹人可怜闹得轩威皇心神混乱,派人压着季鸢到皇宫亲自审问。

    季鸢有逸王这个人做靠山,那些兵卫那里会碰到季鸢,去盼心归都是客客气气的说“请五王妃走一趟”

    一路到宫里衣衫都未沾到,她是堂堂正正走入和徳殿。

    龙椅上坐着的就是轩威皇,季鸢不卑不亢的站立着对视。

    轩威皇想着自己女儿可怜的样子,再见季鸢这个模样,不由大怒“大胆,见朕为何不跪?”

    见到皇帝应当是行跪礼,然而季鸢只是稍稍屈身行了一个礼“参见轩威皇”。

    轩威皇声音更严厉了几分,道“为何不跪?”

    季鸢道:“不知轩威皇召臣进宫所为何事?”

    轩威皇满面怒意“你谋害婉茵公主之事,认还是不认?”

    季鸢平静说“臣自认为坦坦荡荡,没有做过的事,为何要认?”

    她真敢与皇帝对峙,大殿里的人都暗自捏了一把汗,一方是逸王的心上人,一方是逸王的皇祖父,逸王会怎么选?

    一旁太监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皇上口令一下立刻将季鸢擒拿入牢房。

    轩威皇刚张口就看见走来一人,白衣飘然,长发飞舞,看样子很急,季鸢望去,只见楚湘逸健步如飞的走来跪在地上“皇祖父,儿臣相信鸢儿定不会谋害赫连王妃”。

    轩威皇道:“逸儿身体欠安,快快平身,你身子不好何必老远进宫,此事朕只有定论”。

    楚湘逸仍旧跪着“他们之间并无多少交集,鸢儿并没有理由加害赫连王妃”。

    轩威皇道“你怎知他们之间没有交集,又怎知她没有理由加害婉茵?”

    楚湘逸急道“因为鸢儿时常与儿臣呆在一起,哪里会有时间去与他人交集?”。

    他这是间接承认了季鸢和他之间的暧昧,楚湘逸想了想似有不妥又补充说“她是为了儿臣的病劳心劳力,她若真有加害皇室之心大可将轻易杀了儿臣”。

    “无稽之谈”轩威皇大骂“来人,将季鸢这奸人拿下送入天牢,秋后问斩”。

    “慢”。

    殿中唯有季鸢的声音洪亮响起,她扶着楚湘逸站起眼神示意他安心,她轻声说“你身子不好,大半夜跑来可累坏了吧!”

    众人不晓她要做什么,只见她向前走了两步,道“轩威皇可否听臣说两句?”

    轩威皇想,她早晚都的死,就点头同意她说最后的遗言。

    季鸢凄苦的笑了笑,眼里的焦距没有落在任何地方,像是周围无人一样自顾自静静说:“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发生在一个久远的年代,名叫窦娥冤,故事的主人公遭遇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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