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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其他许多国家一样,日本的教师在社会上享有公众的尊敬。日本还有一种文化传统,就是把教师视为有特殊问题儿童的“生活导师”。《新闻周刊》的前驻外编辑、在日本居住多年的罗伯特C克里斯托弗说:“日本教师的职责扩展到了他们学生的整个生活中。如果一个孩子突然成绩下降,或在吸烟或有其他过失彼抓到时,他的老师几乎总是会主动打电话给这个孩子的家长,找出困扰孩子的原因并提出纠正的方法。”
日本当然是个比较均一的国家--几乎没有贫富很悬殊的现象。外界会说日本太一致了,用一句俗语说:“谁要出头,就会被压下去。”然而,克里斯托夫这样说:“这种一致xìng来自于我们所知道的'根部约束'--这个词来自'盆栽'(bonzai)文化。每当一棵小树被培育,它的根要经过很小心的修剪和定位,以此来保证盆景植物将来的发展。”很明显,“根部约束”与日本早期教育系统是有很大联系的。
很不幸,日本在高等学校的教育变成了沉重的机械式的学习。其英语教学方法即使与那些离我们下一章将要讲到的快速学习结果相去甚远的学校相比也会被认为是太落后了。因此,他们的外语水平一般来说远远落后于荷兰与瑞典。但是对那些方法的批评不应抹杀“根部约束”和把家庭与合作放在第一位的特殊文化所带来的益处。
正如新加坡前总理李光耀先生所说:“西方社会及政府的观念与东亚的基本不同之处在于:东方社会相信个体存在于家庭背景之中。”
美国领导人在竞选期间大谈“家庭的价值”,而亚洲领导人认为西方家庭的破裂正在使社会走向衰败。新加坡外jiāo部的常任部长基肖马布班尼(KishoreMahbubani)说:“从60年代至今,美国的人口增长了41%,然而同一时期其暴力犯罪数量增长了560%,非法生育人口增长419%,离婚率增长400%,单亲家庭的孩子人数增长300%,青少年自杀率增长200%以上,而学习能力的测验几乎降低了80分。”有着这样的记录,马布班尼认为西方应该“停止对亚洲指手划脚”。
在《亚洲大趋势》一书中,约翰奈斯比(JohnNaisbitt)依次将“工作努力、尊重学习、诚实、自律、自我依靠和真诚”作为优秀亚洲人的人格品质。家庭单元很久以来就是亚洲社会的基础。奈斯比说:“在亚洲,各个家庭自己照顾自己,这是首要的,它强调个体的责任。对于亚洲人来说,中央政府对家庭生活的参与在文化上是不可思议的,是很糟糕的事情。家庭第一的思想是亚洲几乎每个国家的储蓄率高达30%或者更多的原因。亚洲人以家庭和自我满足为念,不仅相信福利对竞争而言是个沉重的负担,也认为福利降低了家庭的重要xìng,并导致非婚生生育率增加(美国30%的婴儿属于非婚生,而马来西亚只有1%)、离婚率上升、自信心的丧失和学业成绩的下降。”
以家庭为单元构筑起的中国社会体系,这一亚洲的强势经济力量,对亚洲和亚洲家庭价值观又作了进一步的补充:作为传统,它强调学习是每个孩子的重要目标。在丰富的文化传统里,亚洲国家已经显示出他们能够利用世界上最好的技术突破并加以改进,同时保持了他们自己的核心价值观念。
在信息通讯技术方面他们就是这样做的。我们可以预言:中国家庭的兴趣将会是考虑利用卫星和廉价的家用电脑-电视终端,为亚洲这一重要的人口群体提供jiāo互学习网络的首要原因。
台湾具领导地位的电脑生产商宏著集团已投资700万美元用于建立宏基金会以便普及新的商业手段。宏还创建了它自己的儿童电脑与电子游戏杂志,用的是中文。如果使用普通话的、联结亚洲各地的卫星教育计划在解决两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