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间,皱着眉头回答,“只是不小心喝了而已嘛!”
“真不是乖孩子呢~好啦,别乱动哦,不然会受伤的。”他说着将原本撑在扶栏上的手收回,从背后抱住了我。我还没来得及心乱跳,只感觉左耳一痛,立马挂上三条黑线,搞了半天还是要咬人。今天不是满月啊~~狼人不是满月才会变身的吗!?
这次却不是像前两次一样咬一口就放开,忍足用上下两排牙齿缓缓磨过我的耳廓,又停下来咬住轻轻拉扯。如同被电流划过,我哆嗦着起了鸡皮疙瘩:“等、等一下……呃……!”发出让自己都脸红的呻吟,身体慢慢滑下去。而忍足也终于放开了我,任由我跪坐在阳台上靠着扶栏急促地呼吸。
“哦呀哦呀,奈绪子的耳朵真敏感呢……”低沉而魅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我略略抬起头,看见忍足笑的一脸欠揍地弯下腰来,并伸手抚上了我的脸颊,“看吧,肌肤都染上蔷薇色了。”
我深深地望着他,在地上挪了两步,然后出其不意地一头撞上他的脑门。
“好痛!”一声闷响,两人都捂住了额头。忍足后退了几步,我则扶着扶栏努力地站了起来。之前已经冷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发热,头脑似乎也因为那一撞而更加混乱,是酒的关系吗?还是忍足的原因?
“生气了?”面前的人优雅地笑着,问着答案很明显的问题。
我瞪着他保持沉默,他却不以为意地走近,叹息着拈起我的一束头发轻佻地在指尖绕弄:“不过,果然让奈绪子明白‘男人的心’是很困难的呢~”
我怔怔地望着从大型猛兽恢复到正常人类的忍足,完全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改了对自己的称呼,只是疑惑着自己是不是又有什么地方没有注意而伤到别人的心了。
看到我费解的表情,忍足却轻轻笑了出来:“奈绪子喜欢的人是我,对吗?”
头脑一阵阵发热,真的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吗?
“你真是个过分的家伙,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要这么问……”有些怨念地说着,我摇摇晃晃地踮起脚尖攀上忍足的肩膀,这个动作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面对我过于突然的动作,他杵在原地没有动。我得逞地扬起脑袋对着忍足一笑。后者大概是以为我要吻他,还很体贴的放低了身姿。殊不知我头一偏,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
可惜因为身高差距咬不到耳朵,有些后悔没先把鞋子穿上了。咬脖子最不好的一点是如果不小心咬破颈动脉就会造chéng rén血喷泉之奇景,因此还要斟酌着力度。
“酒品真差。”语气里仿佛能看见忍足皱眉头的样子,我随便用鼻子应了一声,只觉得他用力抱紧了我。
不过为什么我使劲咬他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呢?这么想着我又换了个位置继续咬。……咦?还是没反应。从来没发觉原来咬人也是能上瘾的,后来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只觉得踮着脚好辛苦,双手自然而然地环上他的脖子。
一声玻璃器皿破碎的声音惊醒了我,我睁开眼睛,看见有一个身影从阳台门口一闪而过,立刻酒醒了大半。慌忙放开忍足后退几步。
“咬累了?”忍足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伸手拨弄了一下头发,让脖子上唇彩和牙印纵横的惨烈景象展示出来。我指着门的方向颤声道:“有、有人……啊,会不会误会什么?”
忍足掏出手帕边擦着唇彩印边说“误会啊,顶多会有人误会你非礼我。安心吧~”
“就是这样才更不能安心啦!”我瞥了一眼他脖子上“非礼”的证据,不由得脸颊又开始发烫。
“起风了,”忍足看了看外面,又转向我,“回去吧。”
“唔。”我跑回扶栏边穿鞋子。忍足踱过来问:“要帮忙吗?”
“不用了!”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