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违背妇德之事,若说了谎,就让雷劈死我!”
霍二太太继续说:“你没违背妇德,那乔家表哥、葛二爷、何谨之怎么都缠着你不缠别人啊,你终还是行为有失!那何谨之当众说与你有私,连官声都不顾了,你还在这狡辩!”
霍震航一把推了霍二太太一下说:“你今儿怎么这么多事!”
霍二太太说:“老爷,我这也是怕我霍家门风有失,您为何这般发怒!”
“你……”霍震航看这蠢货,恨不得一掌劈死。
霍氏族长请出了家法,要责打霍大奶奶十棍,霍大奶奶细皮嫩肉,挨了第二棍就死去活来了。霍震霆急忙上前指着霍大奶奶说:“你这贱人,不安于室,尽给爷们添乱,我今儿就送你去申城别院好好反省,不痛改前非就别想回来!”又与族长赔笑说一定好好惩治这不守规矩的妇人。
霍大奶奶遍体鳞伤地哭着说:“夫君,你信妾身真的没有做出那等龌龊事!”
霍震霆义正言辞地说:“事到如今你还不悔改,霍大快把她押上马车,现在就送到申城去。”
霍大奶奶只当霍震霆真恼了自己,哭哭啼啼地被霍大带上马车直接去了申城。
霍二太太见霍大奶奶受了罚真是三伏天喝冰水,浑身舒畅,回到家里还在得意,却冷不丁被霍震航揪住,一下两下连扇了数个耳光,打得脸都肿了。
霍二奶奶身着绯红织锦百花穿蝶大衫及裙站在一边,见霍二太太挨打,得意地摸了摸发髻上的嵌宝珠翠发簪,煽风点火道:“知道你蠢,没想到你这般蠢。明眼人都知道大哥想保大嫂,你却逼着他将大嫂送走,现在他指不定连整个二房都恨上了!”
霍震航说:“原来还指望光第长大后能受大哥照拂提携,现在看来是无望了,光第的前程就败在你这个做娘的手中了。当初就不应该一时心软,把光第养在你膝下!”
霍二太太闻言赶紧跪倒在地哭嚎起来,霍震航也不搭理她,径直把霍二奶奶叫到了内室。
“我有一事与你商量,我有一外室怀了身子,大夫说是男胎,我想养在你膝下。那外室一旦产子,我就把她远天远地送走,绝不会来你跟前惹是非,你也应该给自己的两个姐儿,添个得力的娘家弟弟不是?”
霍二奶奶甩着猩红撒花帕子说:“等你真得了儿子再说吧!”
却说那霍大奶奶被送到申城别院,霍震霆怕她受苦,把喜婆子和鹃都打发去侍候她,还把她的一应用具衣物并一白芙蓉浅浮雕鱼匣子的银票都打包送过去。霍大奶奶见到这些东西,只当是霍震霆要休了她,所以把她东西都送过来了,直哭得昏死过去。她直道霍震霆这么久都不搭理她是铁定要休她了,却不知霍震霆是怕惹恼了霍氏长老又来罚她,所以特意让她在申城避一段时间,等这一阵子风头过了再做他想。
霍大奶奶整天躺在床上不吃不喝,把喜婆子和鹃都愁坏了。鹃灵机一动,去寻来了正在申城的沈慧珍来劝她。沈慧珍穿着一身遍地桃红撒金花的西式大摆裙来见霍大奶奶。只见霍大奶奶穿着青白色绣菊中衣,神态恹恹地躺在檀月洞式门罩架子床上,竟是一点儿生机也没有。
沈慧珍摇了摇镂空雕花香折扇坐在了床边的檀木鼓式坐墩上说道:“咱们姐妹算是同病相怜了,我最近也和丈夫闹离婚了!”
霍大奶奶听了这话,终于有了动作,翻过身来问:“你和你丈夫不是在英格丽相识,很传奇地在一起,怎么现在要和离?”
沈慧珍冷笑了一声:“他天生就是个情种子,在女子中学任教的时候和自己的女学生勾搭上了,那女孩子父母哭着来求我成全,我就说我成全你们就是了,反正这样处处留情的男人我也不稀罕了!”
霍大奶奶听了这话,地说:“你是错在男的,我这边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