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么人?传个消息还要让她恶心一阵!她不稀罕!爱怎么样怎么样!她才不稀罕知道!沐遥你就好好地去死吧!
如今气头上,沐遥俊美的容颜也变得可恶,那吸引轻桀的高高在上的矜贵气质,也变成疏远与轻视。
轻桀冷冷一声,转身看看那静静躺在地上的纸条,一跺脚还是没有捡起转身走了。
清风吹在那张单薄的纸条上,仿佛努力想要吹开一个秘密。可惜,清风有意,怜草无情。
轻桀摇着手里的草叶,慢慢悠悠走回去。只见主院里一角的凉亭里,羡落昀骞相对而坐。
看到她走过来,羡落眼都没抬,倒了一杯茶,端在唇边却没有喝下去。
轻桀莫名的觉得背后升起一股寒气,羡落的表情有些凝重,不知道昀骞到底跟她说了什么。轻桀下意识握紧了手,忽然想到那个纸团,忽然很后悔,若是刚刚看一下就好了。
“轻桀,进去看看我哥哥,若是醒了,就给他换药。”羡落的声音打断了轻桀的神思,轻桀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应下了退下去。
羡落皱眉,“昀骞,轻桀是不是有些不对劲?”那迷之娇羞是怎么回事?轻桀是女汉子啊!轻桀,请你注意自己的性别好吗?别做一些不适合你的事!
“属下不知。”昀骞嘴角一抽,看着羡落八卦的样子,很是无奈。可是想到轻桀那娇俏的微笑,欲说还休的样子,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女孩儿身上仿佛戴着一圈光环,美丽动人。这样的光环他经常见到,每每郡主思念王爷的时候。
难道轻桀心有所属了吗?昀骞莫名的觉得心一痛。
“算了,不说她,接着说律英吧!”羡落放下茶盏,说道律英,声音微冷。
“大军来时,探子发现一个妇人一直跟着军队行进,小匣子将消息传回王府,王爷便命我去偷偷跟着那妇人。”昀骞也皱起眉,说起这一番的跟踪反跟踪。
“那人是律英?”羡落低下眉眼,略一思索,“她跟着大军做什么?”
“属下也是疑惑,便一路跟着律英。可奇怪的是,她只是跟着。一路跟着到了闽东,炊月,又回到了闽东。”
“她只是跟着,并没有什么举动吗?”羡落沉吟,忽然将目光放在天空,白云相称,偶尔一阵微风就会让那变幻莫测的云朵又换了形状。
“没有什么举动,也不曾联系什么人。只是自己一路跟着。倒像是”
“像是监视!”羡落打断昀骞的话,眼睛一眯,面色严峻起来。
“确实如此。”昀骞点头,他与羡落想到了一处。
“当日律英离府,可有接触什么人?”羡落忽然想到自己让昀骞跟着律英出府,监视她的去处的事,最近因为事情太多,竟然把这茬忘了。
“律英出府后,曾经出了一趟城,在城外一个破庙呆了一夜,然后又回到了城内,就住在安然客栈,再不曾出过房门。”昀骞说起这个,更奇怪了,那个破庙他进去仔细搜索过,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那里只是一个简单的破庙,律英为何要去那吹一夜的冷风?
“律英姑姑听闻是丧子,然后在路上寻死,被哥哥带回了王府的是吗?”羡落忽然问道。
昀骞想了一下,年代久远,他那个时候还不是王爷的近身侍卫,对于律英如何进府的事,也不是很清楚。“属下不知。”
“唉,你那个时候也不在哥哥身边吧?”羡落叹口气,“现在,律英在哪?还在闽东城吗?”
“如今正在闽东城华安客栈。”昀骞忽然想起一事,淡淡地笑笑。
“笑什么?”羡落疑惑,原来昀骞也会笑啊?
“没什么,只是觉得奇怪,律英似乎每次住的客栈都会带一个‘安’字。”昀骞想了想,安然客栈,恒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