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其直接关进天牢,准备第二日施以酷刑。谁知第二日得知人犯在牢中服dú身亡,死相很是污秽,只好不了了之。
“你是说……这袁磊,放走了格勒纳,林煜是帮凶?”燮帝想到此处脸色已是yīn沉至极,握着笔的手掩饰不住地颤抖。“那这朝廷大员,又是何人?”
黄公公低头凑过去道:“慕相……”
“放肆!大胆奴才,竟敢妄议朝政,百般挑唆,你当朕真的老到弄不清事了么!”燮帝大怒,狠狠踹了一脚黄公公,将袖子一扫,茶盏砚台尽数扫落在地。
黄公公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磕头求饶,已是老泪纵横:“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保重龙体要紧……奴才跟了您这么多年,是什么样的人皇上您还不清楚吗?就是借给我胆子,我也不敢欺瞒挑唆皇上啊……皇上啊……”
燮帝深吸一口气,狠狠地咳了起来。黄公公又从地上爬起来给他顺气,自己刚才一脚被踹得不清,也是有些气力不支了。
“罢了……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燮帝终于平静了下来。
“奴才听闻此事也是不信,于是叫人暗中去查了查。倒是找出了几封慕相和袁磊来往的书信,可见二人jiāo往甚密……信中也曾提到过一些往事,还有一些当时幸存的知情人……”黄公公低着头,小心地呈上了几张发黄的信纸。
燮帝接过,反反复复看了良久,未语。
另一边,甘棠正捧着小炉子,伏在案上算着这几日的账本。
忽然听见溪林在门外喊了一句,“甘棠姐姐,你猜谁来啦?”
话音未落,溪林便推门而入,一脸笑得贼兮兮的样子,指了指身后的人,便傻乐着跑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来人正是秦修言,夜间寒冷,下起了小雪,他披着件深黑色大氅,肩上还落着融雪残留的水渍,甘棠只觉得他走近的时候还能感受到外面的寒意,微微缩了缩肩膀。
秦修言见状微微皱眉,脱下那大氅抖了抖雪,放在一旁,走上前便触了触甘棠捧着炉子的手,一边坐下,轻声道:“怎么手这么凉?天气冷,虽然有炉子,在屋子里也要多穿点。”
甘棠一瞬间只觉得他的掌心格外温暖干燥,残留的温度竟让她有些留恋。
看着他被风雪打湿的头发,稍稍有些凌乱。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抚了抚,抚上的一瞬间,才想起来什么似的缩回手,低声解释道,“头发有些乱了……”说着假装若无其事地捧起手炉,低头将视线转到了账本上。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指尖带着凉意的手便被捂进一双干燥温暖的大手中。甘棠低头看着眼前骨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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