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要精明些。”
“给我住口!”又是一声大吼,小女孩双拳紧握,“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阿步会这么死气沉沉了!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顾忌别人的感受!你只按照自己的喜好,自以为是地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一切!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会输给你这种人,我才不会就这样被玩了!鸣海清隆,你给我记住,这场音乐会过后,我会抢走你在音乐界所有的风光,我不会给你任何回头的机会,这就是我对你的报复!这场音乐会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给我滚去医院吧!阿步,你跟我来。”
鸣海步在这时却是摇摇头,他很平静地看着苏希:“我不能和你一起,妈妈昏迷后已经去了医院,我会和哥哥一起去看她。”
这话对情绪已经失控的苏希来说无疑是种刺激,她cāo持着开门的动作却是回头望着他冷笑:“看她?现在,恐怕就是你哥站在她的面前,你妈妈也不会看他一眼吧?”
此言一出,除了清隆似乎早就清楚以外,阿步的脸色跟着白了白。其实他心里早就知道,可是被人说出来那种滋味真是不好受。
苏希怎会不清楚呢,在墨华盒里学了这么久,那位阿姨的精神有问题只要多接触几次就被摸得一清二楚,强烈的愿望本就快要实现,却不幸遭遇夭折,对这种人来说和天塌下来没什么区别。所以疯狂地寻找替代品,希望另一个人必须、也一定只为了延续她的梦想而活下去,那是一种近乎于扭曲的偏执。
所以,她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鸣海清隆身上,这个儿子就是替她实现梦想的最佳替代品,绝对不可以对自己的人生做出第二选择。也因此,一旦所寄于厚望的替代品有所损伤或自己不愿无法继续了,那么这个替代品便从此毫无价值了。而从那对夫fù离开时就像没想起过他们最宝贝的儿子也受了伤这个事实上,也能很好地证明这一点。
那对夫fù从不曾真正注意过他们的孩子,他们的母亲眼里只有钢琴和她未完成的梦想,而他们的父亲则是满心满意只装着他的妻子一人。
这两兄弟,那对夫fù根本就没有从父母的角度上关注过他们。
“鸣海步。”苏希再次叫小男孩的名字,“我只说这一遍,如果你真想摆脱你老哥的yīn影的话,就跟我来。”
这一刻,鸣海步真的犹豫了,他有些心动地望着苏希,却也十分担忧地回望他的大哥,沉默着站在这两人之间。
停顿三十秒的寂静无声,最终还是苏希最先开的口:“果然啊……”她盯着手中的门把手低低的笑,“阿步,比起一辈子被清隆踩在脚下,你更加不愿意背叛你的大哥呢。”
当事人继续沉默,的确就如她所说。
“阿步,你的善良不会给你带来好运的。”握紧门把,苏希强忍着想大叫的冲动,咬着牙吐着字,“希望你以后能足够豁达,否则一定会被你老哥气死……啊~~~!我在说什么啊?这一家子都有问题,我又跟着发什么疯,我管你们去死啦,受不了了!”讲到最后还是暴发出了尖叫声,她逃也似地夺门而出。这一家子真是越想越让她觉得怄气!
※ ※ ※ ※ ※ ※
因为安抚措施实施得及时,观众席在沸腾了十来分钟后,总算是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在等,等当事人鸣海清隆为他方才的行为作出一个解释。
然而事情再一次出乎他们的意料,在那之后出现在舞台上的,居然只是进藤曦一人。
“虽然我和大家都不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什么,但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我代表这次演奏会的所有人员向大家道歉。”
当小女孩面带歉意的笑容,给听众们鞠躬道歉时,一直心心念念想着这次演奏会的主角的众人这才注意到,受到影响最大的除了他们以外就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