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慕沉泓从安西回来,为什么会带着她?
从椒房殿出来,宫卿便问:“郑小姐怎么叫母后表姑?”
慕沉泓道:“你不知道么,郑觉智是母后的表哥。”
宫卿哦了一声,笑了笑:“我那里知道。说起来,郑小姐也算是你表妹喽?”
慕沉泓笑吟吟道:“卿卿,你不会是吃醋吧?”
宫卿斜睨他一眼,反问:“你说呢?”
慕沉泓将她往里搂了搂,笑道:“卿卿是后宫之主,一国之母。才不会那么小心眼。”说着,揽着她进了御书房。
宫卿半真半假的笑道:“我心眼特别小,你日后就知道了。”
“朕瞧瞧有多小。”说着,他的手便不规矩的伸进了她的衣衫。
她急忙将他的手往外扯,羞道:“别,这是御书房。”
他才不管,将她搂在膝上,手伸了进去。有孕之后,她变得格外的丰满,那一双玉rǔ丰腴饱满。他心神一dàng,便忍不住将她扑倒在御桌上,将那一双白玉样的粉团捧出来,亲了上去。
宫卿连忙推他,奈何他相思了数月,已是急不可耐,又顾念着她的身孕,不敢放肆,只能逞一逞口舌之快,吮吸啃咬了半晌,这才爱不释手地放开。
雪白的椒rǔ上面已经是红痕密布,那rǔ头被含的红润润的,诱人之极。她自己瞧着都羞不可抑,急忙将衣襟掩好,起身便要走。被他这一番挑拨,她也情不自禁有了反应。再待下去,只怕两人会收势不住。
慕沉泓嘿嘿一笑,贴在她耳边道:“卿卿的味道更好了,等朕忙完了,晚上再好好吃。”
宫卿粉面羞红,反手便捶了他几下,这下又是自投罗网,又被他抓住啃了半天的嘴唇,这才得以脱身。
因独孤后还在养病,不宜移动,宫卿便还住在原来的宫室,回到凤仪殿,一切都还是原先的模样,只是少了一个宫女和内侍,一问才知是睿王之乱中被牵连进去的人。
几日之内,慕沉泓以雷霆之势快速将朝廷换了血。与睿王有牵连的人悉数拿下。朝臣习惯了宣文帝的温和风格,新帝的雷厉强硬作风不由让他们暗生敬畏。有些朝臣甚至私下里揣摩,或许这是新帝的一个将计就计,只是为了将睿王的党羽斩尽杀绝,以绝后患。
朝局平定之后,钦天监定了吉日,举行皇后册封大典。
册封这日天气晴好,春光明媚。宫卿身着百鸟朝凤朝服,头戴九凤衔珠金冠,和慕沉泓携手登上金銮宝殿。
丹陛之上,礼部宣旨,慕沉泓亲手颁下皇后金印宝册。
宫卿双手接过皇后金印宝册,慕沉泓拉着她的手扶起她,附耳笑道:“卿卿,你看,母仪天下之命并非是淳于天目胡说,应验了不是。”
宫卿含笑不语,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恐怕只有他和淳于两人知晓。
接着,百官朝贺,命fù朝拜。礼毕,帝后拜谒太庙,此刻,宫卿已经累得不想说话。慕沉泓心疼不已,便想让宫卿先回宫休息休息再去拜见独孤太后。
宫卿摇头,独孤太后是个什么xìng情她最是清楚,便强打着精神依旧去了独孤太后的寝宫。
独孤太后耳听着皇后册封大典的礼pào之声,心里想起当年自己封后之时,丈夫儿女都在,身边围绕着无数的人,一晃眼,自己的身边却如此的孤寂。而这座自己住了二十年的宫室,也将腾出来让给新后。种种失落之情纠结于心,她却不能表露分毫,反而要强颜欢笑,面对皇帝和新后。
“寿和宫已经收拾妥当,明日我就搬过去。这椒房殿再让人重新粉饰一番。”
宫卿道:“母后不急。”
独孤太后道:“怎么不急,再住下去,恐怕就有人闲话了。”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