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高仙芝已蹲下,谢阿蛮连忙小退一步:
“将军!我自己来吧!怎么能让您给我绑呢?”
“没事的!”高仙芝把草绳放在地,“快踩来,绑好了我们好赶路!”
就这一个蹲下在鞋子绑草绳的动作,谢阿蛮几乎忘掉了往日自己如何渴望高仙芝注意自己,而高仙芝又一次次忽略自己的怨恨!那久违的c被自己心仪的男子照顾的甜蜜滋味充斥着她的内心,也溶解掉了她的怨恨。此时的她只有感动和羞涩。
李琎看着新鲜,道:“这是什么?我也想绑一绑!”
娜则往香听到后,转身往石梯边拔草:“王爷,我来给你绑吧!”
“好啊!好啊!这是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绑住鞋子?”
娜则往香一边拔草一边回头对李琎道:“我也说不出原因,但我知道在我家乡,山做农活要是遇到下雨天路滑,大人们就拔出长草,把草转呀转呀转,转成一根草绳绕着鞋子绑紧,再怎么滑的路踩去都不会担心摔倒呢!”
“真的吗?那快给我绑吧!”
娜则往香将拔来的草绕成草绳,给李琎绑,他忍不住兴奋道:
“还挺好看的!这样去玩儿蹴鞠可好?”
何满子笑道:“快别玩了!下山吧!”
谢阿蛮扶着何满子,高仙芝在一旁不时出手搀扶,就这样艰难地走到了山下。
山脚下,皇看何满子受伤,连忙前道:“太医!太医!什么会受伤?”
高仙芝将情况一一禀报,皇连忙让人将何满子带到自己的马车里去,高仙芝听到一愣,忍住心痛就要把何满子抱皇的马车。这时,一旁的柳婕妤连忙前阻止道:
“皇,还是将何内人放到臣妾的马车里去吧!她刚掉入水潭,进了您的马车只怕不吉利!”
柳婕妤说的一本正经,一边的杜昭仪差点没笑出来,心想:这贱婢分明是知道何满子不愿意和皇单独在一起,却把话说得这么玄乎,不愧是一张利嘴!
皇一听,道:“好好好,高将军,快些将何内人送到柳婕妤马车里去吧!太医!让太医跟!”
一阵慌乱,高仙芝将何满子抱入柳婕妤马车后安心地回到队伍前头。经过太医一番清洗和药包扎,再喝些止痛药,何满子很快就睡了过去。
队伍继续前行,杜昭仪在马车里对谢阿蛮道:
“看来今晚是弄不成了!只能改到明天了!”
在山前还对高仙芝恨之入骨的谢阿蛮,自从高仙芝和她说了话,还为她绑草鞋防滑后,她似乎看到了下一步就会与高仙芝亲近起来的希望,对杜昭仪说的推迟计划暗自高兴!她自问:
“这不是自己期盼已久的机会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一心只想着高仙芝?”
而就在这时,三个蒙着面的黑衣人躲在草丛里,盯着哄哄前行的马车,他们企图跟着杜昭仪,早到她的处所,深更半夜再找时机取下她的性命。
因为路耽搁,队伍在半路就点起了火把,整只队伍如一条长长的火龙,盘旋在青山脚下。直到夜晚亥时才行到太清宫。路途劳累,匆匆用了膳皇便传就寝了。随从们各就各位守夜的守夜,歇息的也跟着睡去了!
这时杜昭仪的寝殿内,等候她多时的几位艺人瞧瞧进入杜昭仪寝殿,原来正是次入宫授谢阿蛮那女合欢之术的两个妇人和她们的帮手。
见到杜昭仪几人都跪坐着行了礼!那胖妇人道:“娘娘!为何今日这么晚?今晚是演不了!”
“哎!别提了,路被几个小贱人耽搁了!推迟到明晚吧!依计行事!今日本宫也够乏了,你们都去换宫女衣服以防万一,就睡在偏殿里吧!”
“是!娘娘!”
就在刚才,那几人进入杜昭仪寝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