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轮到她自己的器官在探索她的那些人的手上收紧时,当她自己发出叹息和呻吟时,也会给对方带来巨大的快乐。
区别在于,她不能想象,就像那个姑娘给她带来这种快乐那样,把这种快乐给予一个姑娘,而她只能把这种快乐jiāo给一个男xìng。此外,在她看来,被她爱抚的那些女孩子和她一样同属于男人,而她自己只是那个男人的代理人而已。
如果在那些杰克琳惯常过来与她午睡的下午,斯蒂芬先生走进她的房间,发现O正在抚摸她,只要他乐意,O一定会亲手分开这个正处于她的掌握之中的姑娘的双腿,并用双手抓住它们。她不但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懊悔,反而会怀着极大的快乐让斯蒂芬先生占有她,而不是仅仅像他所做的那样透过单面镜偷偷地窥视。她极其善于猎取,是一只无师自通的捕食鸟,总能稳cāo胜券地把猎物带给猎人。至于说到魔鬼……
她又一次禁不住心跳地想着杰克琳那隐藏在柔软的毛发下面的精致的粉红色yīn唇,想着她臀部之间那更显雅致更显粉红的圆环,对那里,她只鼓足勇气触动过三次而已。
第九节
正在这时,她听到斯蒂芬先生在他的房间里踱来踱去的脚步声。她知道他能够看到她,她却看不到他。她又一次感到自己的确是幸运的,因为自己能以这种方式持续不断地被展示给人,能够持续不断地被囚禁在这些环绕着她的目光之中。
年轻的娜塔丽正坐在房间中间的白色地毯上,看上去像一只苍蝇落在一碗牛nǎi上;O站在那只兼作梳妆台的大衣柜前,从一面浅绿色的古董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身影,从头部看到腰部,那镜子上的纹路就像池塘中的涟漪,看上去就像一幅19世纪的油画,画中的luǒ体女人在灯光昏暗的闺房中漫游,尽管已是仲夏时节。
当斯蒂芬先生推开房门时,她猛然转身,以致她两腿间的铁环碰上了衣柜上的青铜把手,发出铿锵的脆响。
“娜塔丽,”斯蒂芬先生说,“下楼去把那个放在起居室的白色纸箱拿来。”
娜塔丽回来后,把那箱子放在床上打了开来,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打开包装纸,递给斯蒂芬先生。那是一些面具,和头盔连在一起的面具;这些设计的目的明显是为了把整个头部完全遮住,只露嘴和下巴--当然还有眼睛。小鹰、猫头鹰、狐狸、狮子、公牛:全是些动物面具,但做chéng rén头的尺寸,都是用真正的毛皮和羽毛制作的。那些有睫毛的动物(如狮子)的面具上也都饰有睫毛:皮毛或羽毛可以披到戴面具都的肩膀上。要想使面具正好扣在上唇上(那里特意为鼻孔留了两个洞)在两边面颊上贴紧,只须用小绳调整一下,小绳隐藏在拖在身后的饰物里。在面具的外罩和衬里之间有硬纸板制成的框架,使面具可以保持硬挺。
站在一面大镜子前面,O一一试了这些面具。看上去最为醒目也是她认为使自己变形最厉害又显得最为自然的是一个猫头鹰面具(这种样子的面具共有两个),这是因为它是用棕黄色和茶色的皮革制成的,这颜色同她的肤色能完美地混合在一起;皮毛的披肩几乎完全遮住了她的肩膀,后面拖到她的背部,前边遮到她rǔ房刚刚开始隆起的地方。斯蒂芬先生吩咐她把唇膏擦掉,当她把面具摘下来时,他对她说:
“好了,你将成为司令的猫头鹰。但是O,我希望你能原谅我,这次你要被人牵着走。娜塔丽,去看我桌子最上面上层抽屉,你会找到一根铁链和一把钳子。”
娜塔丽拿来铁链和钳子,斯蒂芬先生用钳子打开了铁链末端的一节铁环,把它套在O的身上戴着的第二只铁环上,然后把打开的铁环重新钳好。那铁链子看上去和用来拴狗的链子十分想像--事实上它以前就是拴狗的链子--大约有四到五英尺长,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