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玛丽正在对她微笑。
“你要为此感谢我,”她对O说。于是,O谢了她。
她心里非常清楚,为甚么安妮.玛丽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鞭打她。女xìng像男xìng一样残忍,甚至比男xìng更不容情,O从未怀疑过这一点。但是O猜想安妮.玛丽对建立自己的权威形象并不十分热衷,而是更希望在她与O之间建立起一种共谋的意识。O从未真正理解,但她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不可否认的极其重要的道理,这个从情感上既坚信、而又感到矛盾的混合体:她喜欢ròu刑,可是当受刑的是她自己时,她又会不顾一切地想逃避它;然而,当刑罚结束之后,她却为自己经历的过程感到快乐,而且刑罚越残酷越长久,她的快乐感觉就越强烈。
安妮.玛丽是对的,她预见到O的默许和她的反抗心理,知道她哀求怜悯时的确是发自内心的。她还对O解释过这样做的第三个理由:她决心向每一位来到她这里的姑娘和那些注定要在纯粹的女xìng世界中生活的姑娘们证明,一个人的女xìng度不应当因为周围全是女xìng就减弱或降低;恰恰相反,她的女xìng特徵应当被加深加强。
这就是她要求姑娘们保持luǒ体状态的原因,O被鞭打的方式以及她被捆绑的姿势也不外是为了这个目标。今天是O在下午馀下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在舞台上两腿扬起分开示众。明天,将会是克拉丽、或是柯丽特、或是伊沃妮,而由O来观看。这种技术比起罗西的做法是一种更加缓和而细腻的方式(包括使用鞭子的方式)。
但是O会看到它是多么有效,除了她离开此地时将戴上的铁环和印上的字母,她还将以一种更加开放的姿态回到斯蒂芬先生身边,更深地陷入奴隶状态之中,比她预想的程度还要深得多。
第二天早晨,早餐之后,安妮.玛丽让O和伊沃妮跟她到她的卧室去一趟。
她从写字台里拿出一只绿色皮箱,放在床上,打了开来。两个姑娘蹲在旁边。
“伊沃妮跟你说过这个吗?”安妮.玛丽问O。
O摇摇头。伊沃妮会告诉她甚么呢?
“而且据我所知,斯蒂芬先生也没提起过。这没关系。这就是他想给你戴上的铁环。”
环子是不锈钢制成的,没有经过抛光,有着跟那瓖金的铁戒指一样的钝色。它们是椭圆形的,像那种连接成沉重铁链的铁环中的一只,金属圆环的厚度同大号彩色铅笔的直径相仿。安妮.玛丽让O仔细看,每个环子都由两个U型半圆组成,两半刚好可以套在一起。
“这只是试验模型,”她说“戴上以后还可以拿掉。你再看那种永久xìng的,它里面有个弹簧,你只要轻轻一按,它就和环的另一半锁在一起了,只有用钢锉才能打开。”
每个环子有小拇指的两节那么长,环中可以伸进一个小拇指。这些环子像耳环一样挂成一排,在相当于耳垂的位置上,是一个圆形金属片,大小与环子的直径相仿,金属片的一面是瓖金的徽记,另一面甚么也没有。
“这空白的一面,将印上你的名字、你的头衔,还有斯蒂芬先生的姓名,”安妮.玛丽说,“在名字上面有皮鞭和马鞭jiāo叉的标记。伊沃妮的项圈上戴着这样一个金属片,但是你的将戴在yīn部。”
“可是……”O鼓起勇气说。
“我知道,”安妮.玛丽答道,“这是我叫伊沃妮同来的原因。让我们看看你的,伊沃妮。”
红发姑娘站起身来,然后在床上仰面躺下,安妮.玛丽分开她的大腿,O看到一片yīn唇上被打了一个很圆的洞,就在yīn唇中部偏下一些的地方,刚好可以把铁环放进去。
“我马上就给你打孔,O,”安妮.玛丽说,“其实这一点不难,最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