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整个上午留在他的身旁。
在这段时间里,他有时几乎碰都不碰她,只是等着她来爱抚他。她以一种感激的心情做他要她做的一切事情,而这种心情,当他的要求采取命令的形式时,会变得更加强烈。每一次献身在她心目中都是一次允诺,是对下一次要求再次献身的允诺,她像克尽职守那样来完成这一次次的奉献。一个人能够对这样的处境感到心满意足,这可真是一件奇特的事情,然而她的感觉确实如此。
斯蒂芬先生的办公室设在楼上,正好座落在那间黄灰色客厅--他在夜间总是喜欢獃在那里--的上方,这是一间较小、天花板较低的房间,房间里既没有长椅也没有沙发,只有两张垫着花纹织锦坐垫的英国摄政时期样式的扶手椅。O有时坐在其中的一张上,但是斯蒂芬先生一般更喜欢让她獃在伸手可及的位置。
在他忙着其他事时,让她坐在他的写字台上,就坐在他的左手边。写字台右侧靠墙,于是O可以贴着她的左腿,每当电话铃响起,她都先是一惊,然后才拿起听筒问∶“请问你是谁?”接着她大声地重覆着那个名字,把电话递给斯蒂芬先生。如果他向她做出暗示,她就推说他不在。每当有人来访,老娜拉都会来通知斯蒂芬先生,他总是让来访者等上一小会儿,使娜拉有足够的时间,把O带回那间她脱掉衣服的房间,等到客人走了,娜拉听到斯蒂芬先生打铃叫她时,就来到这个房间再把她重新带过去。
由于每天上午娜拉都要进出书房好几次:给斯蒂芬先生送咖啡或是送邮件,打开或是关上百叶窗,清扫烟灰缸;也由于只有她一个人有权进入而且得到不必敲门的特许;还由于当她有甚么话要说时总是首先默默地等待,直到斯蒂芬先生向她发问才开口,所以有一次当娜拉进来时,正好看到O上半身伏在写字台上,臀部高高翘起,头和胳膊放在写字台的皮桌面上,等着斯蒂芬先生做那件事。
O抬起头来。娜拉是从不看她的,如果不是她这次瞟了O一眼,O徐了抬一下头,绝不会再做甚么动作的。但是这一次娜拉很明显想引起O的注意,她那双黑眼珠子紧紧盯着她的眼睛--O说不出那是表示冷淡还是别的甚么意思--那双在一副冷漠面孔上深陷在眼窝中的眼睛使O感到十分不安,以致她开始扭动身子,想摆脱斯蒂芬先生。
他用力把一只手按在她的腰部,使她的身子死死地贴在桌面上,同时用另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一向总是尽最大努力配合他动作的她,这次却不由自主地变得十分紧张僵硬,而斯蒂芬先生仍旧强行向里面chā进去。当他已经进入之后,她仍能感觉到自己肛门的一圈肌ròu紧紧地箍着他,使他几乎不能把yáng jù完全chā进去。
直到能够进出自如时,他才撤了出去。然后在他又想再次要她时,他让娜拉稍等一下,并吩咐她,等他跟O完事之后帮她穿衣。在他放她走之前,他温柔地吻了她的嘴唇,正是这一吻给了她勇气,在几天之后告诉他说,娜拉使她害怕。
“我正希望如此,”他幸灾乐祸地说,“而且等到你打上了我的标记、戴上我的‘铁'之后--如果你心甘情愿,我相信这事就近在眼前了--你就会有更多的理由怕她了。”
“为甚么?”O问道,“甚么标记?甚么铁?我已经戴着这枚戒指了……”
“那全要看安妮.玛丽的安排了,我答应把你带去给她看,我们午饭后就去拜访她,我想你不会不同意吧?她是我的一个朋友,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了,直到现在我一直没让你见过我的朋友们。到安妮.玛丽对你要做的事情做完之后,我再告诉你应当害怕娜拉的真正理由。”
O不敢再继续深究这件事了,与娜拉相比,这位他们用来吓唬她的安妮.玛丽引起了她更大的好奇心。斯蒂芬先生那次在圣云饭店午餐时就提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