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她有唤起一个男人对她的yù望并使他爱上她的能力。
她的第二个情人是个有钱人,他曾送给她一枚非常可爱的浅粉色的珍珠戒指,她把它戴在左手上。她拒绝和他同居,因为他不原同她结婚。她最终离开了他,并不太后悔,只是庆幸自己没有怀孕(她曾以为自己情孕了,那几天真是担惊受怕,度日如年)。不行,和情人同居是丢脸的,而且会影响未来的机会,那样做岂不是去重蹈母亲和娜塔丽父亲的覆辙,这是绝不能考虑的。
然而和O同居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杰克琳有一个冠冕堂皇的藉口,那就是谎称搬去和一位女友同住,以便和她分摊住房费用。O的作用是双重的,一重是扮演供养或帮助勒内所爱的姑娘的角色;另一重是扮演为杰克琳提供道义上的保护的角色。这第二重角色同第一重角色在理论上是对立的。
勒内的存在并未成为这一安排的正式组成部分,但有谁知道在杰克琳的决定背后有没有勒内的影子呢?也许勒内的存在才是她接受这一建议的真正动机。事情最后竟闹到了这种程度,要由O本人,而且还是由她一个人向杰克琳的母亲讲出这件事。
当她站在那个女人面前讲出这些话而她一再感谢O对她女儿的情义时,O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极其敏锐地意识到,自己是在扮演叛徒和间谍的角色,她感到自己就像是某个犯罪集团派来这里的使者。
与此同时,在内心深处,O不断地否定着她的任务,否定着把杰克琳带到自己家里去的真正原因。是的,杰克琳要搬到她那里去,但是自己绝不能,绝不能全部接受斯蒂芬先生的计划,把她jiāo到他的手中。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按照勒内的要求,杰克琳住进了那间他谎称是他的卧室的房间(这里说“谎称”是因为他从来都是在O的大床上睡觉的)。
在她搬进O的住宅后不久,O惊奇地发现,自己完全被不计一切代价占有杰克琳这一燃烧般的yù望缠住了,即使为达目的的不得不把她jiāo给斯蒂芬先生也在所不惜。
她自我解嘲地想,不管怎么说,杰克琳的美丽是足以保护她自己了,再说,我为甚么要管这么多呢?如果她不得不经历我所经历过的一切,那又怎么样呢,真有那么可怕吗?她虽然不愿承认,但仍然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要是能够看到杰克琳在自己身旁,像自己一样的浑身赤luǒ,楚楚可怜,那该是多么甜蜜呵。
杰克琳已经完全徵得了她母亲的同意。她搬进来的那个星期,勒内显得格外热情,每隔一天就请她们去吃晚餐,带她们去看电影。奇怪的是,他选的片子都是侦探故事片、贩dú故事片和有关白奴(白种女人沦为娼妓)的故事片。
他总是坐在她俩中间,温柔地握着她们俩的手,一言不发。但是,每当银幕上出现暴力镜头时,O就会看到他在观察杰克琳表情的细微变化,他看到的只有一种表情,就是嘴角微微向下撇的厌恶表情。
电影散场以后,他用那辆帆布顶的汽车送她们回家,他们把篷顶摇下来,把汽车车窗也摇下来。车速和夜晚的风把杰克琳浓密的金发吹到她的脸颊上,吹到她窄窄的前额上,甚至吹到她的眼睛里。她甩甩头,使头发恢复原样,像男孩子那样用手梳拢头发。
一旦她与O同住,又接受了O是勒内的情人这个事实,勒内的放肆言行在她眼里似乎就是十分自然的了。当勒内假装进她房间去找他放在那里的东西时,她一点也没有受到惊吓。然而O知道他是假装的,因为是她亲自倒完了那个荷兰式大写字台的每个抽屉,那张写字台设计精美,隔层上瓖着皮边,平常总是敞开的,完全不像勒内的为人。
他为甚么会有这样一张写字台?他从哪儿弄来的?它那极为雅致的外形和浅色的木质,在那间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