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敞开你的衣服,完事后合拢。还有,在夜间,你全身只有嘴唇是自由的,它将为我们所用──还有你敞开的双腿──你的双手将被锁起,你全身都将像你不久之前那样luǒ露,只有在受虐待和鞭打时你的眼睛才会被遮盖起来,而你已经目睹了自己被鞭打的情景了。
对了,顺便说一句:当你逐渐习惯了鞭打之后──在你逗留期间,每天都会受到鞭打──它将较少为了我们的快乐而更多的是为了你的启蒙,这一点将由下列事实证明:在那些没人想要你的晚上,你将等待仆人的到来,他们的任务是到单独监禁你的房间,完成你份内的但我们没心情给你的鞭打。实际上,鞭打和铁链并不是为了使你受苦、喊叫和流泪,而是为了使你通过这些苦难,悟到一个道理:你并不是自由的,而是身在枷锁之中。它是为了告诫你:你是完全受自身之外的力量支配的。
当你离开此地时,你将在中指上佩戴一枚铁戒指,它是你的标志。到那时你将学会服从那些佩有相同标志的人。当他们看到这一标志时就会知道,不论你穿着多么标致的服装或者身处甚么样的公共场合,你的裙子下面永远是luǒ体,而这个luǒ体是为他们准备的。无论是谁发现你有一点不驯服,他将把你送回这里。现在你将被送到你自己的房间去了。”
当他们对O讲话时,那两个为她更衣的女人一直肃立在她接受鞭打的柱子旁,但从没有碰过它,好像它使她们感到害怕,又像有禁止接触它的禁令(很可能是后者)。当那人说完时,她们走到O的面前,O明白她应当站起来跟她们走,于是她站起身来,同时用手臂挽着裙子以免跌倒,因为她还不习惯穿长裙,穿着那双只缀着缎带的厚底高跟拖鞋,也还觉得不够稳当。在弯下身子时她转过头来,女人们在等她,那些男士已不再注意她了。
她的情人坐在地板上,斜依在那张她曾被扔在上面的矮凳上。他手扶膝盖,正在摆弄那条皮鞭,当她迈步跟上那两个女人时,裙摆轻轻擦了他一下,他抬起头微笑着,叫着她的名字,也站了起来。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用指尖轻轻触摸着她的眉毛,然后温柔地吻了她的嘴唇,用很响亮的声音,他告诉她:他爱她。
O颤抖着,几乎被自己回答的“我爱你”吓了一跳,她确实是爱他的。他把她拉向自己,一边喃喃着“亲爱的,甜蜜的”,一边不断地吻着她的脖子和脸颊。她任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靠在他那被紫色长袍遮住的肩膀上。他再次极其温柔地告诉她,他爱她,并轻轻地对她说:“你跪下来,抚摸我,吻我。”接着他推开了她,又示意那两个女人站到一旁去,然后靠在长桌上。
他很高大,桌子并不太高,他的长腿裹在紫色长袍里,微微弯曲,敞开的长袍在腿下绷紧,桌面微微托起他沉重的yáng jù和轻轻覆盖在那上面的毛发。另外三个男人围了过来,O在地毯上跪下,她的绿裙像花瓣一样拥着她,胸衣挤压着她,她rǔ头微露的rǔ房刚她在她情人膝头的高度。
“再亮一点。”一个男人说。
他们调整壁灯,使灯光直接照到他的yáng jù和她的脸,她的脸几乎触到了yáng jù。正当她从下面爱抚勒内时,他突然命令她:“再说一遍:我爱你。”O愉快地重覆道:“我爱你。”她不敢碰到他yáng jù的头部,此刻它还裹在一层柔软的皮肤里。
那三个男人抽着烟,评论着她的嘴含住yáng jù上下移动的动作,评论着勃起的yáng jù噎住她的喉咙、压着她的舌头使她感到阵阵恶心时她扭曲的脸上流淌的泪水。这张被那些硬的ròu体堵住了一半的嘴仍喃喃着:“我爱你。”
那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站在勒内两旁,他一手一个搂着她们的肩膀,O能听到旁边人的评论,但她努力想透过他们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