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强了,您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难道强的过皇上。主子这外表看着柔柔弱弱的,可这xìng子倒是倔的紧,您不主动低头,难道还要皇上主子低头不曾。”
秋月懒懒的起身,伸了个懒腰,看着下悠琴提进来的食盒,“有什么好吃的?”
见她耍赖的样子,夏悠琴颇有些无可奈何,到底还是揭开了食盒,“都是主子素日里爱吃的点心,吃的倒是比平时多了,怎么这身子倒愈发的瘦了。”
说着又叹道:“也不知折磨的是谁,前两日我听养心殿伺候的小路子说,皇上这两日脾气大的很,饭也不曾好好吃,除了苏总管,竟然所有当值的宫女太监都被皇上骂过。现在养心殿那边人人自危,都不敢凑上前去呢。”
秋月假意没听到,只从小碟里面捡了一个粉红色的外形似螺狮的果品,捏在手上,对着阳光细细看了看,问道:“这是什么?”
“这个是酥油泡螺,御膳房的人才做的,主子尝尝,可否絮甜软口。”
秋月听了,眯了眯眼睛,怎么这么熟悉,是了,《陆小凤传奇》里面好像有这么个东东。轻咬了一口,赞道:“如甘露洒心,入口即化,果然是好东西,可给福儿送去了。”
“主子放心,奴婢也不敢多捡,只各捡了三个给小主子送去了。”
秋月又拈了一个纯白的,尝了尝,“这个怎么做出来的?”
这个将牛nǎi倒入特制大桶里,用力上下搅拌来回数百次,使表面便浮出一层淡黄色的nǎi油,把它舀起来,冷却后便成酥油。然后再加入面粉搅拌,制成酥皮,搓成鲍螺状,并将边缘捏出螺旋状,然后或煎或烤。
秋月点头道:“张岱的《陶庵梦忆》里也提到过:rǔ酪以蔗浆霜,熬之、滤之、钻之、掇之、印之,为带骨鲍螺,天下称为至味道。既然称之为至味,尝着倒也不过如此。”
夏悠琴笑道:“就这nǎi油也是个稀罕物,京里多少王公贵族都没尝过呢,只就宫里的御厨有这功夫做这出个。”
秋月撇了撇嘴,“行了,撤了吧,赏给你们吃。”
夏悠琴笑道:“做这个可费工夫的紧,留着给主子夜里吃吧。这个热的吃的好吃,冷了配热茶也好吃。”
“随你吧,”秋月净了手,点了一支藏香。夏悠琴问道:“主子可是要写经?”秋月点了点头,已经拿起了一支笔。
夏悠琴劝道:“今儿主子起的早,这会子又写经,只怕太劳神了,不如上榻在躺躺,多歇会子,恰好今儿太阳好的很,照在热身上暖暖的。”
秋月道:“不过是借写字解解闷儿,总这么呆坐着倒不好。”
正说着,忽听得“唿喇喇”一片风声,吹了好些落叶打在窗纸上。停了一回儿,又透过一阵清香来。
秋月闻了一阵,问道:“这是何处来的香风?闻着倒像木樨香?”
夏悠琴笑道:“这大九月里的那里还有桂花,只怕是菊花的香味。不过若是在南边,现在正是晚桂开的时候了,所以才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说法。”
秋月笑道:“你竟是南边的人,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
夏悠琴笑道:“奴婢土生土长的北方人,不过有个远亲表妹嫁到南边去了,这还是几年前她来京说给奴婢听的。”
“哦,她来京作甚,可是来投奔你的?”
“那倒不是,她如今家里也发迹了,南边有几个铺子,过的还算不错,打算接我去南边过活。只是那时候奴婢伺候主子,不yù离开,等以后奴婢老了,伺候不了主子了,便去南边养老。这些年奴婢也攒了两个钱,在南边买了房子,就等着日后老了去那边过活呢。”
秋月笑道:“你倒想的远,你伺候我这么久,哪里就短了你这口饭,巴巴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