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一陡。
“还想演到什么时候?下车。”他用他的冷漠将所有情绪轻描淡写地演示过去。
司徒透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围,才终于清醒过来,眼睛中的失落与难过显而易见。
厉君措走在前面,将房门打开,里面的人听到了门口的动静,柔美的声音中透着兴奋与期待,“君措,你回来了!”
司徒透紧跟在他的后面,从男人的高大背影和门框之间的缝隙中看了到纪柔眼中的错愕。
纪柔今天穿着一件淡粉色的长裙子,身上却戴着个围裙,在见到厉君措的时候眼睛里面还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却在看到司徒透的下一秒只剩下尴尬。
“小,小透,你回来了啊。回来就好,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快点进来休息一下。“纪柔十分热络地想要拉司徒透进屋。
俨然已经是一副司徒家女主人的模样。
司徒透十分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偷瞄了厉君措一眼,跟着纪柔进了屋。
纪柔则很随意地站在正在脱外套的厉君措身边,准备接过他的外套。
厉君措直接忽视了纪柔伸过来的手,却又在看到司徒透投shè过来的目光时将外套递到了纪柔的手上。
纪柔一边挂着外套,一边道:“午饭还要等一会儿,还有,陈叔说之前的保姆被辞退之后家里有些忙不过来,想要请个新的保姆。”
厉君措淡淡应了一声,目光扫过司徒透的时候摆了摆手,“让她做就行了。”
纪柔愣了愣,有些犹豫,“可,可是小透她是……”
“厉家不养闲人,”厉君措嘴角淡笑着逼视司徒透,“这些,你能做吧?”
司徒透目光十分坦然地看着厉君措,“既然你觉得我能做,我就能做。”
厉君措对她这样的态度有些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冷哼一声,“好,昨晚不是说家里的洗衣机坏了么,柔柔,你带她去把要洗的衣服洗了。”
“不用带路。”司徒透咬着嘴唇,“从这里到洗衣间是三百二十一步,到厨房是二百五十八步,到卧室是……“
“够了!”厉君措猛然打断她的话。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转身去了洗衣间。
纪柔张了张嘴巴,几步追上去,偷瞄了身后的厉君措一眼,压低了声音,“小透,你别误会,其实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昨晚我是来和君措说你怀孕的事情的,结果下了大雨我被淋湿了,才一直在这里没有走,我……”
“嗯,”司徒透一边拖着吃痛的脚,一边往前走,听到纪柔的这番话突然停了下来,“他……怎么说?”
纪柔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将头低了低,没有说话。
司徒透看着她的反应,仿佛明白了所有,脸色瞬间更加苍白,走到了洗衣间的门口,“我知道了。”
他可以恨她,可以为什么连他和她的孩子都要恨呢?毕竟,那是他的亲骨ròu。
纪柔迟疑地看着她,“你,该不会生我的气了吧?”
司徒透进了洗衣间,接了一大盆水,将要洗的衣服放进盆里,“没有。”
纪柔伸出手来想要帮忙,“小透,你要是还不相信我,我现在就可以离开,再也不见君措也行的……”
司徒透将她伸过来的手又挡了回去,抬起脑袋对纪柔笑了笑,“我没有生你的气,真的,我知道君措是故意这样做的。只是发生了太多事情,我现在脑子很乱。君措他既然让我来洗,你再来帮忙可能连你也会被他迁怒,这点活还难不倒我,放心吧。”
“小透……”
“快点去做你的午饭吧,我可是饿了呢。”司徒透是难过的,可是她明白,就算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