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情况也不太好,她和宋妈要先去看看。
司徒透应了下来,可是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还是没有见到邹丽白和宋妈的影子。
天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飘起雨,斜斜的雨丝顺着窗缝打了进来。
司徒透打了个寒颤,为躺在床上的司徒湛盖了盖被子,起身去将窗户关好。
回身的功夫,就见到司徒湛的额头上已经是冷汗直流,一双眼球在眼皮下面不停地转动。
司徒透心里一急,连忙将手搭在司徒湛的额头上面,滚烫的温度吓了她一跳。
“哥,你还好吧?”她慌忙起身,准备去为他叫医生,纤细的手腕却被他一把握住。
再看原本紧闭双目的司徒湛,一双眼睛已经缓缓睁开,不是往日清明的眼神,狠厉的感觉让人遍体生寒。
司徒透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手腕却被男人攥得生疼。
“哥,你发烧了,我要去为你叫医生。”她想将她的手抽出来。
司徒湛却非但没有放手,反而越抓越紧,嘴角浮起一丝yīn冷的笑容,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就烧死那个没用的东西吧。”
鬼魅般的声音钻入司徒透的耳朵里,她顿时打了个冷颤,警觉起来,“你不是我哥!”
司徒湛慢条斯理地扭了扭脖子,看司徒透的眼神就好像在看着一只猎物,“你说得没错,那个没用的东西整天就知道担心这个,惦记那个,我让他杀了你他也不听,还想把我关起来,也不想想,就凭他也能关得住我么?”
司徒透紧张地咽了口吐沫,拼命想将自己的手从男人的手中抽出来,“放开!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把哥哥还给我!”
“放心,我暂时还不会杀了他的,不过你就惨了,”司徒湛冷笑,眼睛突然透出凶光,“你们女人都该死!”
说完这句,还未等司徒透反应过来,床上的司徒湛就已经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直接站了起来,将她推至墙角。
司徒透后背紧紧倚着墙,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挣扎着打在那只掐住自己的手上。
站在她对面的男人,脸上不带一丝怜悯地看着她像只垂死的小白兔,嘴边的笑容格外狰狞,“你活该,你和你妈都活该!”
司徒透被男人掐得几乎窒息,就连他的话在她听来都恍恍惚惚。
她几乎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给我自己关爱的男人,“哥……”
司徒湛有没有再说话,她听不到了,就连司徒湛那张清俊的面庞,她仿佛都已经看不清了。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她好像被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在那里,她身上穿了一件洗得有些破旧的淡粉色连衣裙,拄着下巴看着窗外的行人。
一个,两个,三个……她开始有些失望。
直到她看到那个身穿着一身红色衣服,身段纤细婀娜的女人将手中推着的自行车停在楼下,眼睛顿时亮起来。
“妈妈!”她兴奋地冲楼下的女人挥手。
女人抬起头来,脸庞虽然显得有些清瘦憔悴,却有一番与众不同的美,冲她温婉恬淡地一笑,拎着车筐里的刚买来的蔬菜上了楼。
是的,妈妈从前最喜欢穿一身红色裙子,她说,那是爸爸最喜欢的颜色。
这一天的傍晚,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依旧躲在房间里,玩着妈妈用碎布头给她缝的布娃娃,厨房里飘来妈妈所做晚饭的香气。
直到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开始有了争吵的声音。
她怯生生地将自己的房间门错开了一条小缝,扒着门向外看去。
邹敏的打扮十分年轻端庄,身边还跟着看起来比她大几岁的男孩。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