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主要讨论的是厉少从厉酿红品卸任的事情。”
“卸任?怎么可能?”司徒透诧异地瞪大眼睛。
杰森皱着眉头,“我也想不通。厉绍南先是拿您假怀孕的事情做文章,让董事会对厉少的能力和个人品行产生怀疑。后来,更是拿书了一份卸任申请书,上面清楚地写着要将厉酿红品jiāo给厉绍南管理。”
“这就更不可能了,厉绍南那么神通广大,这份申请书会不会是他伪造的?”司徒透咬了咬嘴唇上的死皮。
“开始我也以为是伪造的,可是上面分明有厉少的签名,笔迹鉴定也证实确实出自厉少本人。”杰森似乎百思不得其解,“我接到消息之后就第一时间联系厉少,可厉少的电话无论如何都打不通,我也就只有先联系您,没想到话才说到了一半就被厉绍南抓到了。”
厉绍南绝对不是什么善人,对自己的亲哥哥尚能下得去手,这次更是带着赶尽杀绝的气势。
“签名究竟是哪里弄来的呢?”司徒透想到昨晚的事情,不禁不寒而栗,“杰森,你昨天拿来让君措签的文件,今天早上取回去了吗?”
杰森疑惑不解地看着司徒透,“您在说什么啊,我昨天什么时候让厉少签过文件?”
司徒透心里一沉,昨天的确不是杰森亲自来送的文件。
“都是我害的。”司徒透手指甲几乎掐进ròu里,“是我们都疏忽了。”
杰森用手揉了揉自己脸上的淤青,“不过您也不用太担心,厉少也知道这一走是冒了极大的风险,所以也做了很多安排。用厉少的话说,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能够掌控海外,丢一个区区厉酿红品实在是件太划算的事情。”
司徒透的心稍稍安定下来,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一抬头的功夫,就见到二楼的楼梯围栏处倚了个男人,颀长的身材,一身洁白利落的衬衫,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
就好像是后背长了眼睛,感觉到司徒透在看他,男人缓缓侧过身来,手中举着的红酒杯淡淡向司徒透比了比,然后仰头,喉结轻动,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杰森明显诧异之余有些担忧,“他什么时候出现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司徒透在看清楚男人的脸之后倒是不太担心了,“尹秀澈的功夫,我们都不是第一天见识到了。”
站在围栏旁的尹秀澈将红酒杯随意放到一旁,信步走下了楼梯,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放到桌子上,看向正揉着自己脸的杰森,“你的伤会越揉越肿,这个会让你好过一些。”
杰森半信半疑地拿起那个小白瓷瓶闻了闻,看了看尹秀澈,那表情就好像是在说,“你会有那么好心?”
直到司徒透冲他点点头,杰森才取出了一些,轻轻擦在了受伤的地方。
司徒透感激地看了尹秀澈一眼,“还真是个好心肠的杀手先生。”
尹秀澈依旧衣服彬彬有礼淡漠疏离的模样,“在先生回来之前,你最好还是将晚饭准备好。”
司徒透眨了眨眼睛,“是厉绍南派你来看管我们的么?”
尹秀澈欠了欠身子,“这些不重要,你如果想和他都平安无事,最重要的就是千万不要忤逆先生。”
司徒透抿了抿嘴唇,“我懂你的意思了,谢谢你的提醒。”
“还有,”尹秀澈顿了一下,“那把被你jiāo给厉少的qiāng我帮你拿回来了,暂时由我帮你保管,或许以后你会用得到。”
司徒透愣了愣,杰森则是瞪大了眼睛,“大少nǎinǎi,他在说什么啊?什么qiāng?你们早就有联系了?”
“这个一时之间说不清楚,等有时间了我再和你慢慢说。”
司徒透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