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懂。”
厉君措硬生生将她的小脑袋又搬了过来,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她,“司徒透,你给我听好了,不管你的心里还有谁,既然你已经成了我厉君措的女人,这辈子就只能做我的女人。”
司徒透盯着男人的俊脸,眼泪啪嗒掉了下来,她的心里还有谁呢?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可是她答应了纪柔的,不会破坏她的幸福,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也去做一个背叛朋友的人,那种曾经自己最为不齿的人。
司徒透抹了一把眼泪,语气轻缓,伴着眼泪哽咽,“厉君措,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男人盯着她落下的眼泪,以为她是后悔昨天与他之间发生的事情,一把夺过盛着面条的碗摔到地上。
名贵的青花小碗瞬间碎成好几半,那碗还冒着热气的面条散落满地。
厉君措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把将司徒透按到在床上,将她整个人桎梏在身下。
司徒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两只小手不安分地推搡着他,“厉君措,你放开我,同样的错误我们不能再犯第二次。”
厉君措的声音中带着坚冰,“你说我们昨天是错误?”
冷哼一声,男人俯在她的耳边,用淬了寒意的xìng感声音,“你昨天可不是这样说的,忘了么,嗯?”
司徒透抽出手来,想要堵住自己的耳朵,却被男人一把按了下去。
“让我来告诉你,昨天你主动攀住我,求我要你,你不记得自己当时叫地有多**了么?”
司徒透不记得了,yào物的作用让她疯狂,疯狂到神志不清。
厉君措修长的大手在她的小脸上缓缓摩挲,“司徒透,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说着,男人俯下脑袋,疯狂地吻在她的颈间,大手也未曾在她身上停歇。
司徒透试图推开他,却没有成功,咬了咬牙,一口咬在厉君措薄薄的耳骨上。
厉君措吃疼,抬头略微愣怔地看着她,她苍凉的眼泪恰巧就落在他的掌心……
男人蹙眉,突然放开了她,坐起身来,背对着她,“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厉君措的背,高大挺拔,印在司徒透的眼里,却不禁让人心里一疼。
她缓缓伸出手来,想要触到他的背,却在距离他只有一寸的时候停在了半空。
他于她,永远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存在。
厉君措没回头,站起来走出了门……
司徒透看了看地上碎落的碗的碎片,起身又找了一只碗,将那些掉在地上的面条小心翼翼地捡了起来。
楼下,厉君措已经坐上了车子。
她站在窗口,有些无力地靠着墙壁盯着那辆厉君措的座驾,轻轻开口唤他,“君措……”
有那么一刻,她多想不顾一切地冲下去。
不想那么多,只紧紧抱住他,告诉他,不要走,她喜欢他。
可是纪柔的脸总是出现在她的面前,司徒透明白,厉君措在心里是挂念纪柔的,他和纪柔之间似乎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故事。
她不愿意介入厉君措和纪柔之间,只能将这种感情深深埋藏在心底。
大年初一,按照习俗,今天该是她和厉君措一起回司徒家的日子。
厉君措先离开,司徒透就只有一个人想办法去司徒家。
作为一个色盲,她没有办法开车,只能在公jiāo站等车。
可是今天左等右等,等了好久,连个公jiāo车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司徒透在车站一边搓着手,一边跺着脚,再抬起头的时候,一辆法拉利已经将将停在了她的脚前。
坐在车里的人缓缓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