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抹xìng感的笑容,“是你让我放开的,还有……”
说着,他一指司徒透的胸前,什么也没有再说,潇洒地披上了浴袍。
司徒透连忙将自己的胸前一捂,看着厉君措背过身去,才红着脸也穿好了衣服,心里总算稍稍松了一口气。
浴室的门打开,项易早就抱着个膀子等在那里,一脸坏笑地看着厉君措,“刚才里面怎么了?”
厉君措在看到项易的瞬间略微蹙眉,下一秒便神态自若,“我们夫妻间的事情,你也要问得那么细么。”
司徒透原本走在后面,厉君措高大的身材挡在两个人之间,自然看不到项易,更看不见厉君措那一下几不可察的蹙眉。
可是在厉君措稍微移开身子的同时,项易的那张脸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披散的长发,惨白惨白的脸,上翻的白眼,嘴角还流着血……
司徒透就像被吓破了胆一样,惊叫一声猛然紧紧抱住厉君措,将小脑袋深深埋进男人的胸膛里。
厉君措微愣。
项易笑得格外大声,几分嘲讽几分打趣,“嫂子在里面还没有抱够么?”
司徒透这才回过神来,放开厉君措回头去看项易,此时的项易已经将假发摘掉,写满得意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挑衅。
她猛然就想起那一晚她在厉宅窗外看到的“女鬼”,顿时恍然大悟。
用手一指项易,她有些气呼呼地,“那天是你在扮鬼吓唬我,对不对!”
项易挑了挑眉毛,承认地干干脆脆,“对啊,就是我,开个玩笑嘛嫂子,”说着,他又看向厉君措,指了指司徒透,“君措,她才知道啊,就这个智商我真佩服你的勇气。”
“项易。”厉君措轻轻喝止。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娶的这个女人在很多方面跟以往追求自己的女人不能比,但是让别的男人这样说自己的女人,他不喜欢。
项易倒是知趣,看到厉君措这副样子,便没有说下去,只是眼睛在不经意瞟过司徒透的时候有凉意一闪而过。
司徒透本能地打了个寒颤,她很确定,那种寒意不是错觉。
是真实存在的,威胁。
果然,宁可惹一百个君子,也不能惹一个小人,尤其是像项易这样记仇的小人。
两个男人边走边聊,司徒透有些心神不宁地跟在后面。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今晚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你来找我干什么。”
项易坏笑地很夸张,又回头扫了司徒透一眼,“来闹洞房啊,嫂子你别那么着急让君措上你哈,没有闹洞房的新婚之夜不是完整的新婚之夜啊。”
司徒透对项易的直白颇为恼火,谁着急了!!
厉君措的余光淡淡瞥了司徒透一眼,“就你一个人,有什么可闹的。”
话音刚落,只听到大门口的门铃又“叮咚”一声响起来了。
项易扬了扬下巴,“看吧,可不只我一个人想闹洞房,陈叔,快去,开门去!”
厉宅的大门打开,尹秀澈身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长款风衣,手里拎着个精美的礼盒,出现在门口。
风雪已停,雪还未化,男人的脸在雪光的映照下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他彬彬有礼地向几个人行了一礼,“今日事忙,厉先生的礼忘了送。”说着,他举了举手里的礼盒,“这是先生给二位的新婚贺礼。”
厉君措倒不奇怪厉绍南会派人送礼过来,两个人虽然已经水火不相容,可是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
吩咐陈叔接了贺礼,只听项易道:“你就是尹秀澈是吧,既然来了,就闹了洞房再走吧,人多了热闹。”
司徒透揉了揉脑袋,觉得太阳穴